谁,华辰真君尚未做出定论。
正好,桑离和凤长歌来拜见华辰真君,师徒叙话,说起燕浩和张少初,桑离和凤长歌明里暗里替张少初说好话。
华辰真君自然希望门下弟子和睦相处,既然桑离和凤长歌都看好张少初,这便成了他选择张少初的理由。
所以,不管是书里还是现实,张少初都因为凤长歌成为了华辰真君的记名弟子,毕竟,桑离不过是因为凤长歌的态度给了张少初几分印象而已。
若不然,华辰真君大概更倾向于燕浩这个第一名吧。
此时,看着在他的威压下仍然倔强地挺直后背的燕浩,华辰真君难得给了解释。
“你与本君无缘而已。”
只一句话,彻底击垮了燕浩内心最后的坚持。
鱼采薇收到张执事的传音,邀请她到大殿参加拜师仪式,才知道张少初还是如书中所写,成了师父的记名弟子。
真君收徒乃是大事,即便是记名弟子,该有的仪式也都有,也要向景元峰上的执事和管事正式介绍张少初。
收徒仪式上,作为师姐,要给后进的师弟见面礼,鱼采薇翻了翻自己的储物戒指和储物袋,贵重的她不想给,太廉价又有失她的身份,半天没选到合适的。
干脆,到坊市买了一块价钱适中又符合身份的练剑材料,装入木盒,带着去师父的大殿。
鱼采薇到的时候,华辰真君已经端坐在宝座上,左首站着桑离和凤长歌,右首站着张执事、张少初和几位管事。
“采薇,就等你了,入列吧!”
“是,师父!”
鱼采薇紧走几步,站在桑离和凤长歌中间,这是她的位置。
“开始吧!”
华辰真君话音微落,张少初来在大殿中央,三拜九叩,举起灵茶敬拜华辰真君。
“弟子张少初,请师尊喝茶。”
张执事接过灵茶送到华辰真君面前,华辰真君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回茶杯,同时放了一个储物袋在托盘上。
“起身吧。”
“谢师尊!”张少初恭敬再拜,才起身。
“你在宗门多年,宗门规矩自不必多讲,如今入得我门下,须得潜心修炼,不得残害同门。”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去见过你大师兄桑离,二师姐鱼采薇,三师姐凤长歌。”
张少初态度卑谦,走到桑离跟前拱手,“见过大师兄!”
“张师弟,”桑离给了张少初一个阵盘,“这是给师弟的见面礼,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多谢大师兄,”张少初转身见过鱼采薇,“见过二师姐!”
“张师弟,”鱼采薇勾勾嘴角,递给张少初木盒。
张少初默默接过,脚下迟疑片刻,见鱼采薇不再开口,才向凤长歌行礼,“见过三师姐!”
“张师弟好,”凤长歌使给张少初鼓励的眼神,手上递给他一个玉瓶,“师弟以后需要什么丹药,可以找我炼丹。”
“多谢三师姐关照。”
张少初会心一笑,退回到张执事身边,却不能站在凤长歌的下首。
记名弟子严格来说不能算正式弟子,只能算半个,不入真传排行,不论修为和年纪几何,都排在弟子之末。
“这是本君新收的记名弟子张少初,也是本君收的最后一个弟子,张执事,你带他到山腰选定洞府,安置妥当。”
“遵命!”
张执事带着各位管事,领着张少初出了大殿。
殿内,只剩下华辰真君师徒四人。
华辰真君也不再端着了,斜靠在椅背上,“为师留下你们三个,是为了吕蒙的事。”
“师父,是有什么新发现吗?”桑离赶忙问。
精铜矿因为青冥石矿的浮现遭到颠覆,青冥石矿又有玄礼真君坐镇,就在鱼采薇他们回来没多久,宗门便派人将吕蒙和许禀昌召了回来,尤其是许禀昌,带着特殊的控灵法器回来的。
对吕蒙害许禀昌之事,桑离没有想象中的无所谓,回来那天把事情详详细细讲给了华辰真君听,还有诸多猜测,一个不拉都说了。
又有鱼采薇把毛毛虫展现的画面描述了出来。
华辰真君当时心里就有了底,把信息传递给了掌门肃川真君。
但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执法堂的化神长老再次查验许禀昌的伤势,也未发现任何人为伤害的迹象,不能指证吕蒙,只能将他列为怀疑对象而已。
“吕蒙此人狡猾又心思深沉,刚回宗门甚是安分,他跟许禀昌的事,一时恐怕难以查出什么实质性的端倪,”华辰真君挑了挑眉,“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掌门着执法堂查了他的生平,发现但凡跟他有过节的人,或死亡,或下落不明,或修为近失,下场都很惨烈,吕蒙当年筑基后期去了夏砚秘境,在秘境中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