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言觉得遇到蛇还能嬉皮笑脸的,估计也只有程悦礼了。她用以前训学生的语气对他说,“那蛇怎么不给你来一口,看你还能这么猖狂。”
“我怕什么,它能咬到我?它就是咬了我,也只有被扒皮抽筋的下场。”
“切,你以为你是谁,法海啊。”
“我是你老公啊,成了和尚可不行。”
“我看你就应该当几天和尚,六根清净对你有好处。”
“要当我也是酒肉和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
程悦礼隔空给了温嘉言一个飞吻,温嘉言却还给他一个空气巴掌。
“你这是要家暴我!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就咱俩身材的对比,说我家暴你有人信?!”
“我这么弱小,还是个纯情少年,都是你,你玷污了我。”
看着程悦礼故作委屈还装作小男孩的模样,温嘉言被逗笑了。
“滚,癞皮狗。”
“我就要赖着你,我知道你很想我的对吧,想我的…一切。”
“屁。”
“我想你。”
程悦礼的这一句我想你仿佛带了电,听的温嘉言浑身麻酥酥的,被他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让她害羞的避开了他。
“最近我妈太累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在家帮忙啊,再等等吧,下周我小姑来看我爸,她来了能帮帮忙,我也能忙里偷闲了。”
“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