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瘦的影子，抱着肩膀。是小李郎中。
“你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当门神么？当门神诊费也照收，不打折。”小李郎中摆了摆手。
“我…我们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拉不动车子了。”乔月瑶摊开手，满手都是干瘪的水泡。
小李郎中低头看了看沉吟了一下：“你…把车停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人给治坏了。”说罢便打开门抬脚往里迈，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句：“推他去后院，别在门口挡着影响我声誉。”
乔月瑶拉起牵绳吃力的拖着车子拐进胡同。不一会儿院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哑巴。咿咿呀呀的比划着，让他们进院。乔月瑶用手语问他，可不可以给她哥哥找个被子，哑巴点点头。
哑巴帮忙把车子推进一间棚子里，又找来了一床破被和一个红碳火盆。用手比划着，示意乔月瑶不能让病人冻着。乔月瑶用手语比划谢谢。
睡在人类聚集的居住地，哪怕是个棚子也格外安心。点起火盆，乔月瑶在车下边铺了些干草，这人一靠在车轮边就睡熟了。连梦都没做，直到彻底天亮被人叫醒。
哑巴端了一碗小米粥，上面还夹了几块咸菜疙瘩青菜叶。乔月瑶起身谢过。然后端着碗站了起来，打算先给孟东杰吃。低头一看，孟东杰却没在车里。哑巴指了指屋里，乔月瑶顺着他指的方向往里看。只见孟东杰裸着上身躺在诊床上，乔月瑶赶紧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