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人若懂得真相，根本不消你我去说——我跟你说过么？当初带金少爷去见他的，就是我。那时候他天真无邪，又敢爱敢恨，认死理的一个人。我可惜他被世道挫磨成这样，连真假都不要了。”
“燕平，你倒真在嫉妒。”赵敏恒含着烟斗，“不是嫉妒我。”
曹燕平没吭气。
许久，他抬起头来：“你敢为他写么？”
赵敏恒忽然也有一点惆怅，索性也坐下来：“我们的国民，常常活在愚弄之中，我但愿这辈子能够打破愚弄，不至于到死仍为流言折磨——若是抱着这点心的话。”
燕平忽而笑道：“你不要说这么悲伤的话，我宁可你排揎我。”
这次却轮到敏恒不语了。
遥遥地，他们又听见湖的那头歌声起来，明知是戏、仍要做戏，惯假如真的情形，这戏不如京剧热闹，却是清冷中更添清冷，仿佛湖水一样可以凝成结成薄冰，好合此时的心境。那头善歌、这头善写，文字已经在他们心中积凝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2-1619:02:03~2021-02-1919:00: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小梦的糖果库9个；我磕的cp宇宙第一甜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jingcruise、夜阑风静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小浪31个；ller、曛2个；弘毅、十年海棠、Vivian、乳酸菌女鬼、阿七、白萤、一个罐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粉色的盇淝48瓶；hoooooolm45瓶；啦嗒哩哒滴39瓶；爱吃西瓜、粟凝、x10瓶；飘飘大王、十年海棠5瓶；四时之景不同3瓶；浔骁、想上晚宁2瓶；蜻蜓小、阿鬼啊、诸葛亮晶晶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