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看不出脸疼
“挺有自知之明。”裴登铭看着陈天暗自冷笑,看来你今天实在是没机会了,白蹭一回欧洲皇室的专机。
裴锡元也是暗暗一笑,自己也早看乔泽庸不爽了,这一回蒋如海去欧洲皇室给伊莎贝拉公主看了病,在华夏中医界的地位和知名度就更高了,下一届的华夏医药协会会长非他莫属,到时候乔泽庸副会长的位子也保不住了。
还有这个吴云桥,你说你起什么劲,在医药协会也是个刺骨头。
“陈先生,来,坐。”虽然知道陈天在另外两人面前没什么优势,落选的可能性大,但乔治王子毕竟对陈天已经有不少好感,看到陈天,也起身招呼,让陈天坐过来。
陈天也不推辞,在刚才蒋如海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和乔治王子一起朝面前的视频上看去。
只见此时已经换好了隔离服的蒋如海又给啸狼号了号脉,接着就从身上掏出了银针,在啸狼身上开始下针。
不急不缓,手法很熟练,八根银针扎下去,蒋如海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把独家秘制的草药粉末抹在了啸狼腿上的伤口上。
众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看着,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甚至有人忘记了这是治病,恍然间以为是在观赏艺术。
因为画面的确很舒服,技法娴熟,不急不缓,成竹在胸。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转眼间过去了十几分钟,床上的啸狼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眼睛睁得更大。
这显然在蒋如海意料之中,蒋如海从容不迫地把银针收起,又在啸狼几个穴位按压了几下。
“他眼睛睁开了,睁开了!”裴登铭又大叫起来。
“太厉害了,蒋副会长太厉害了。”裴锡元摇头,击节赞叹。
“真是没想到,看来我们华夏真的对中医重视不够啊。”项院长都是一阵摇头,身后一帮医疗专家也感到惭愧。
裴锡元父子很快就跑去病房门口等蒋如海出来,项院长为首的医疗专家也过去了。
“看来这蒋如海还真是有两下子的,不过小天,你不要气馁。”乔泽庸生怕陈天有什么想法,开始了安慰。
“没事,小天心理素质过硬,何况经手的临床病例连蒋如海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吴云桥表面上夸赞,其实陈天也知道,他也在安慰自己。
很快,蒋如海已经被簇拥着走了进来,裴登铭及时送上纸巾让蒋如海擦汗。
“蒋副会长真是神医啊,华夏中医第一把手的交椅非你莫属。”
“是啊,蒋副会长一出手就妙手回春,真是太绝了。”
“蒋副会长,华夏中医可全靠你了。”
众人一阵赞叹。
“蒋副会长在华夏中医界本来就有至高的地位,这次的选拔实在也没什么意义,蒋副会长肯定责无旁贷嘛。”
“是啊,是啊,看来就要劳烦蒋副会长到不列颠一趟了。”
又是一阵七嘴八舌。
两个护士已经在项院长安排下进入病房,啸狼除了身体虚弱以外,从视频上看,身体各项指标都在缓慢爬升。
蒋如海坐在那里,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膜拜,陈天看到,桂曜祯坐在那里,望着视频,依旧在思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视频里的一个护士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这视频清晰度很高,而且原本就是有声的,女护士这突然的一叫把众人吓了一跳。
“项院长,不好,病人又昏迷过去了,而且生命体征极速下降!”一个副院长着急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众人的神经又绷紧了起来。
本来惬意地享受膜拜,并且幻想着接受不列颠皇室接待的蒋如海腾地一下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上实时显示的各项指标,脸色也是变了。
“蒋副会长,这,这怎么回事?”裴锡元望着蒋如海,也是一脸懵逼。
“不可能,不可能,”蒋如海着急地踱了两步,“我进去看看。”
“你还是别进去了,曜祯已经进去了。”桂文通翻了翻眼睛。
“蒋副会长,我看还是您进去吧,万一桂曜祯搞不定可就麻烦了!”军区总院一名男子捉急地说道。
“是啊蒋副会长,还是你临床经验丰富,你快进去吧!”项院长也很担心。
蒋如海连连摆手,“不不不,曜祯是华夏中医界的奇才,说不定能创造奇迹的,我们还是先不打扰他,实在不行我再进去吧。”
陈天看到梁娜朝蒋如海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忍俊不禁,差点憋出内伤,这个蒋如海,可真是让人无语了,自己没辙了,还说出这么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来。
全然看不出脸疼。
吴云桥和乔泽庸也是一阵摇头。
可是其他更多的人,即使心里觉得蒋如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