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街上,阿梓的话没有来时多了,言语之中也满是敬畏,无名很无奈啊。
两人按照白衣阵师指明的方向走了一会,一座朱红色的酒楼就呈现眼前,匾额上书云漳二字。
门口是两位穿着旗袍的美女迎宾员,见无名两人走来,其中一人笑着迎上来道:“两位上二楼雅座还是大堂啊。”
无名想了想,道:“二楼雅座吧。”
阿梓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二人被引着上了二楼一个两人包间,窗外是一片竹林,这竹林也是云漳楼所属,竹林之中也有雅间,只是竹林之中的雅间一般都是留给贵客的,无名的身份也算尊贵,可这迎宾小姐哪里知道他的身份啊。
待二人坐好后,很快有小二端上茶水,并未二人介绍菜品和酒水,听小二着力介绍云漳酒,入口香甜,老少皆宜,酒中还蕴含元气,有利于修炼,无名也是来了兴趣,虽然不常喝酒,但他也会喝酒,在这世上12岁小孩喝酒都实属正常,小二向他推荐酒也无可厚非。
无名见小二推销的卖力,就点了两壶,又点了四道南魏城名菜,小儿主动道:“客人,这就够了,再多您二位就吃不完了,您看要是吃不够咱再点吧。”
无名点了点头,小二笑着道:“客人,菜钱3两银,云漳酒两壶5两银钱,另外这二楼雅间包间费有2两银钱,一共是10两银。”
无名没在意,笑着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纳元果,道:“这个你们收吧。”小儿接过,笑着道:“收,当然收,您二位歇着,菜品马上就上。”
小二走后,阿梓小声道:“无名弟弟,这太让你破费了吧,我一个月的底薪才90文铜钱,提成多的时候,一个月也就能赚2两银钱,你这一顿就吃了我好几个月薪酬啊。”
无名顿时脸红,道:“那中午岂不是让姐姐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真是忘了自己身上没钱了。”
阿梓一愣,这无名关注点好奇特,不过换她平时,中午吃一碗肉羹就不错了,今天中午还点了三份小菜,已经吃的算好了,像云漳楼这种酒楼,她平时想都不敢想。
两人说话之际,两壶酒已经端了上来,还有两个精美的琉璃小酒樽。
无名倒是一愣,忘记问阿梓喝不喝酒了,等酒端了上来,无名才不好意思问道:“阿梓姐姐,你能喝酒吗?”
阿梓双颊微红道:“可以喝一点,但是酒量不太好,要是喝醉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名笑道:“阿梓姐姐适量就行,只是听说这小儿把这云漳酒吹的天花乱坠,我这才点了两壶,姐姐若是喝不了喝茶便是。”
阿梓点了点头,菜陆续端上来,一道红烧漳虎腿,一道白灼南岭蕨,一道烤云兔,一道南魏穿林豚,都是用南魏特产做的菜,无名依次品尝了一口,味道确实绝妙,也配得上它这个价格。
阿梓品尝之后,也是赞不绝口,两人吃了一会,楼下就开始了演出,有人在台上弹曲,为众食客助兴。
两人在优美的乐声中推杯换盏,很快这一壶酒就喝完了,这时阿梓的脸色已然微红,在红晕的衬托下,阿梓更添几分美色,这时楼下却是唱起了一首歌颂娘亲的曲子。阿梓突然就眼中含泪。
无名见状,连忙问道:“阿梓姐姐,怎么了。”
阿梓抽泣着,憋了半天,为难地开口道:“无名弟弟,你能借我一笔钱吗?我娘亲染了重疾,我实在没钱医治她了。”
无名连忙宽慰道:“姐姐别慌,伯母治病需要多少钱。”
阿梓抽泣道:“500两银钱。”
无名也是一惊啊,这对于普通人来说,500两可能是一辈子都攒不到的钱啊,对于他来说,50枚纳元果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无名问道:“阿梓姐姐,到底是什么情况,伯母患了何病。”
阿梓抽泣着说道:“娘亲患了肺疾。”
无名奇怪问道:“伯母为何会患上肺疾啊。”
阿梓哭的更厉害了,断断续续说道:“今天你去那家阵法店,本来是我家的,可是有一天我父亲在去其他城池做贸易的时候,被仇家寻仇杀害了。我娘亲为了抚养我,就将阵法店卖了,想换些钱,可那老头,不是好东西,贪财好色,在接收了阵法店后迟迟不肯交付银两,说要让我在他店里工作10年,他才肯交付银钱,他在城里颇有些势力,我们到官府告他,官府却处处庇护他,娘亲多次讨要银钱不成,气的肺部出了问题,就这,这老头还不罢休,找人又修理了我娘亲一顿,娘亲的肺疾更重了,去医馆找医师,医师说要500两才能治好。”
无名听了阿梓的讲述也是心中气愤,问道:“这老头为何要你在他店里打工10年啊。”
阿梓眼睛都有些肿了,眼泪却还是不停流出,愤怒地说道:“他哪是想让我为他打工啊,他是想要睡我啊,这店中请的员工,和他睡过的就能拿到更高的薪酬,他前几日还和我说过,只要我答应做他的小妾,他就立即拿出欠我家的银两,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