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孤魂野鬼吗?”
“那会是谁...”
佛耶戈眉头皱起,算是认可弗拉基米尔的假设。
弗拉基米尔嘴角翘起:
“伱有没有想过,从你王后被那柄带毒匕首刺中的那一刻,这一切都是一场局呢?”
“从最开始,就是一些人的阴谋吗?”
那一瞬间,佛耶戈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很多细节,他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弗拉基米尔:
“我会去求证这一切,说吧,你想要什么恩赐。”
弗拉基米尔笑了笑,也不在意佛耶戈语气中的傲慢:“我们也算是旧相识,就当是再度重逢的礼物吧。”
说着,他周身血雾弥漫,消失在了原地。
在他离开之时,陷入思索的佛耶戈并未看见,弗拉基米尔破有深意的看了眼被黑雾包裹的伊苏尔德。
被刺杀开始?
不,从最早相遇之时开始,一切都已经命中注定...
佛耶戈在这座孤岛之上站立良久,最终呼出一口黑雾,眼神中的暴戾才渐渐消散。
算计他,或许他会大度的原谅对方。
但算计他的爱人,就等着做好感受痛苦的准备吧...
没有人能逃脱来自破败的惩戒...
“伊苏尔德,在忍一忍...所有负我们之人,终将会迎来清算。”
佛耶戈轻柔的拂过伊苏尔德灵魂,脸上带着极致的温柔,没有半点刚刚的戾气与暴怒情绪。
做完这些,他的身体再次被黑雾托起,快速朝着暗影岛进发。
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一些事情,可不代表从小受过良久教育的他并不懂这些。
既然弗拉基尔米会在去暗影岛的半路等他,这说明在暗影岛,或许就能找到一些线索。
有些痕迹,就算过了千年,依然会清晰可见。
......
屠宰码头不远处,五艘铁舰横亘在海面之上,并排向着前方涌进。
每天有数百头巨大海兽会在屠宰码头被肢解,然后装船运往世界各地。
不同于比吉尔沃特湾只有行事直接的海盗,这里的暗处纷争,更像是一场没有硝烟与刀剑的角斗。
底层不择手段的向上爬,从最底层的屠宰者开始,费劲心思成为和海兽搏命的猎海者,在最后成为掌握一艘猎海船的船长。
每一场猎海,都是一场与死亡的共舞。
不仅要与海中海兽搏杀,还要谨防岸上的同类。
但为了那更大的报酬,总有不要命的会选择铤而走险。
最中间莎拉的座驾上,洛卡认真道:
“船长,我们就要进入屠宰码头的领海了,要鸣炮警示吗?”
一般而言,比尔吉沃特湾的海盗很少来屠宰码头这边,两边基本互不干涉。
五艘铁舰这样的豪华阵容前来,很容易会造成一些误会。
不过作为海盗,直接侵略才是该做的事情。
“直接开过去,血洗屠宰码头。”莎拉冷漠道。
在比尔吉沃特,只有血液与尸骨造就的威名,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是!”洛卡应了一声,大喜着向其余几艘舰船传信。
很快,五艘铁舰的阵型发生了变化,主舰靠后,另外四艘铁舰加速向前,四门海克斯主炮全部进入到充能状态。
远处,注意到这边船只的木帆船企图往这边靠,其上的水手也正打着旗语让莎拉他们放弃抵抗接受检查。
屠宰码头的秩序由所有猎海船长们维系,互相之间的腌臜事他们不管。但当外人来时,他们必然是一致对外。
轰隆!!!
海克斯主炮发射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四发光束直直贯穿了前来查探的木帆船,两发光束对准一艘船,威力足以将长不过十来米的木帆船轰成渣,连碎木屑都不会剩下。
战争...开始了!
“呜!!!”
屠宰码头内响起了嘹亮的警戒号,整个码头陷入到了警备状态,驻守的猎海船长全部行动了起来。
在海上讨生活的他们无比清楚,只要慢上一分,可能就会有丧命的威胁。
安装在码头高处的火炮开始作响,一发发炮弹朝着铁舰激射而来,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莎拉望着不远处严阵以待的码头,站的挺直,声音中带着霸道:
“进攻,我亲自鸣号!”
说罢,她只留洛卡在指挥室中,将双枪别在腰间,便提着号角出了舱室。
走在甲板上,莎拉时而会听到岸防火炮射击而来的炮弹被他们击打爆炸的声响,也会听见炮弹在海面上炸开所溅起的浪花声。
她握着号角,顺着机械扶梯上了瞭望台。
刚到位置,她空着的手快速从腰间拔出枪,没有瞄准便对侧方扣动了扳机。
轰!!!
一颗离铁舰很近的炮弹轰然炸开,火光弥漫,将她那张精致的面庞映的通红。
入侵屠宰码头,她没打算使什么计策。任何降低损失的策略,都有可能造成更长时间的治安战,她可没时间耗在这里。
面对羸弱的屠宰码头,她必须将自己的威名,深刻的烙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