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这年龄一道,我胡轲与指挥使大人也并没有
相差几岁。
年岁相同而指挥使大人已经位居高位,我却一事无成且命不久矣,如此情况之下,我又如何敢却嘲弄于指挥使大人。”
胡轲反过手来又把问题重新退回到了徐允恭那边,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所以即使看见对方摊了牌,他却也不能第一时间给出自己的答案。
“今日午时前,胡先生曾对姚大师说过,蒙古人的刺杀一击不成,现如今必定卷土重来。”
徐允恭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把目光对准了胡轲的方向。
“确实如此。”
人处在诏狱之中,被人监听到信息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并且人家作为锦衣卫的指挥使,根本不需要对这件事情做任何的解释,只要把结果拿出来放在这里,胡轲就没有任何挑理的可能。
即使明明知道对方这样监听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可胡轲这个时候也没有太好可以反驳的计划,并且也没有反驳的必要。
“先生既然能够预料到此事的发生,那想来心里也能穿不出来蒙古人别的意图。”
徐允恭脸上突然就多了一副诡异的微笑,他的目光再次投射过来,直看的胡轲心里不由得有些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