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咬牙切齿的杨论,这个时候更变的目眦俱裂。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之上身为一个犯人,非但费了如此周折,反而还被对方用这样一种根本不是他能承担的罪名以要挟。
于是乎,刚刚才沉下心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的杨论,这个时候又是啪的一声,整个人又跳了起来。
“杨某人在这县令的位置上做了10年有余,虽不敢说与此地百姓万事万物都处理妥当,但自衬清廉自守,于绝大部分事情都对待顺遂。
谁不说我杨某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劳,但至少我敢当着你孙医师的面保证,我杨论在江浦县为官这么些年,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上对得起陛下信任。
此言若稍有不实之处,杨某自甘承受天打五雷轰。”
杨论此刻看上去,已经进入了一种疯狂的边缘,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
不过这份近似自欺欺人的激动,也没能持续多久。
毕竟上面说的话本就是他从心底里边强行编出来,用于震慑其他人的假话,这种不真实的东西重视这天底下最不诚实的人,也总会感到一丝心虚。
而当强行装出来的大义凛然逐渐消散,心地里的心虚便很快占据了杨论心理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