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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夜晚，他只能幻想着张含菲在自己耳边轻轻低语才能入睡。
“女…女神？”他的语气断断续续，有些含糊其辞。
曹魏扭头看了眼张含菲，没想到苗九七既然会先喊出她的名字，对自己反而没那么热情。
“你好。”张含菲看着杂乱不堪的房间，有些无从下脚，要不是曹魏在场，她保证，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来第一遍。
“真的是你！”苗九七变得激动不已，站起来，穿着发黄的人字拖跑向她。
张含菲显得有些不适应，没去跟他握手，朝后退了几步。
苗九七很是尴尬，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发黑的手，很不好意思：“抱歉，我出去洗个手。”
“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他没出息的，整天就邋里邋遢的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带他去你们公司，只会拖累你们。”阿姨走进来说着。
站在门口洗手的苗九七身体微微一震，没有怼母亲，洗完手走回到曹魏跟张含菲跟前。
“你们想带我去借呗？”
“嗯。”曹魏很果断的点头，他头顶的人品值也确实达到了借呗的招募标准。
“这…”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过，能在借呗上班，能像借呗那些逆袭的普通人一样，被曹魏选中。
可当命运真正落在他头顶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九七，你的能力我是认可的，不要怀疑自己，你值得入职借呗。”曹魏很果断的给他打了针鸡血。
苗九七看着曹魏：“你想好了吗？我除了电脑什么都不会。”
“当然想好了，不然我们大老远跑过来干什么？看这脏兮兮的房间？还是你那乱糟糟比鸟巢还潮流的发型？”曹魏边吐槽，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