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你为何不直接造一个傅晴和谢珏的证明给我看,让我彻底哑口无言。”
季浅鸢冷笑一声。
“暂且先不说自各大基地的婚证所建立以来,凡是有末世之前,原始结婚证的夫妇,均可以无条件更换新的结婚证明,夫妻关系依然有效。就只说夫妻二人之间,若我们两个都承认,这结婚证就是真的。”
说着季浅鸢看向晏玖悦,笑着问她:“所以你也知道,想要假造,得两人都同意才行,可这两个人都同意了,那和去领一张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晏玖悦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问她:“你开什么玩笑,若你假造一个最近的,我们还能信,你这可是十几年前的结婚证,那时一切都还正常,老二怎么可能,而且我们怎么可能都不知道……更何况,那时的音儿……还没死……”
看着晏玖悦和谢廷泽怎么也想不通的模样,季浅鸢低下头扯了下嘴角。
不是她非要偷笑,实在是,这两人碎了三观的模样,实属有些好笑。
这是谢柯对着晏玖悦无奈说道:“我跟你们说了很多次,哥哥心里喜欢的人不是傅音,你们没一个人相信。”
“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他那样的一个冷心冷情的性子,偏偏就对他傅音姐姐好得出奇,凡事都想在她前头,谁见了不说谢珏是喜欢极了音儿的”,晏玖悦极力争辩着,就好像在说服自己一般说服着其他人。
“那你也不看看你们对他是什么样,傅音姐姐又做了什么,若说他对谁好,就是喜欢谁,那他对我不好吗?难道哥哥就是喜欢我吗?”谢柯一脸烦躁,这个问题她说过很多次,可根本没人信的。
谢珏喜欢傅音,这是个众所周知,又已经根深蒂固的说法。
这一说法,最早是玩笑一般的戏言,带着对常人接触不到的那些权贵子弟或好或坏的猜测。
可慢慢的,早已经没人在乎两个话题中心,本人是怎么想的了。
当谢珏发现,想控制留言时,大人们又因为各家族间的利益交换,也都默认了这样的留言暂时存在,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们天天说天天说,不只是我,哥哥解释了多少回,就连最终傅音大姐姐并没有跟哥哥结婚,婚后也总要被人嚼舌根子,那时哥哥已经避嫌避到了国外去,可依旧有人拿这事开傅音姐姐玩笑,傅音姐姐的丈夫原本是不信的,可三人成虎啊,更别说是十人,几十人,上百人,乃至当时整个北城谢家,晏家,霍家所有人都在说,你让傅音姐姐的丈夫信还是不信。”
谢柯低下头的脸上满是哀伤,“就连我原本,都误以为哥哥喜欢的是傅音姐姐,更别说其他人了。”
晏玖悦听到这里,仿佛是找到了谢柯话里的漏洞,兴奋抬起头来,大喊着:“所以这些都只是你以为啊,你之前误以为你哥哥喜欢音儿,还不知道真假,如今又误以为他不喜欢。万一他就是喜欢音儿呢。”
“这不可能,若是没有阿戈姐姐手里的文件,我还有可能一直怀疑,可既有这结婚证,我敢肯定,哥哥从头到尾,喜欢的就是阿戈姐姐!”
季浅鸢猛地抬起头,看向谢柯,眉头一点点蹙起,谢柯为何说的如此笃定?
“因为哥哥原来对我说,他只会跟他心爱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说到这里,谢柯看了一眼谢廷泽,苦笑了下,继续说道:“因为妈妈的原因,哥哥讨厌透了政治联姻,他说,以后他娶的人,必定是他真心想娶的人,不管那人是谁。”
说完谢柯从晏玖悦手里拿过文件,看着看着笑起来,“原来竟然这么早啊,你们看,我就说过的呀,哥哥喜欢的不是傅音姐姐,他一直喜欢的都是阿戈姐姐。”
季浅鸢脑中一片混乱,一会儿是十几年前,她和谢珏在篝火晚会上的初遇,一会儿又是两人上山入海的相伴,一会儿又变成了,海边浪漫的求婚。
此时,谢柯那句“他一直喜欢的都是阿戈姐姐”仿佛巨钟长鸣,敲开她的心门。
时隔十几年,她以为早已经不在的隔阂,就这样被打碎了。
“那他当年急匆匆跑回国,丢下当时的玩伴,去见傅音……不对,那人是你!”
晏玖悦仿佛才想起来一般,跑到季浅鸢面前,仔细端量起她的面容,“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野姑娘,你们竟然那时就已经……结了婚?那为什么?为什么谢珏不带你回去,反而那么在意音儿。”
谢柯听到晏玖悦的话,再次肯定了,季浅鸢是哥哥心里藏着的宝贝,可能是不可能让她在谢家受到任何伤害,将她护在身后防得死死的。
“怎么?哥哥为什么急匆匆回国,你还能不知道?当年不是你去找的他吗?”
晏玖悦眼神闪烁,一时语塞。
谢柯笑了声,说道:“还不是你告诉哥哥,音儿姐姐难产大出血,就快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傅音姐姐的关系被姐夫知道,姐夫气不过与傅音姐姐争执造成的。”
“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