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陷入思索。
她轻拍了下谢珏手臂,“只是什么,你别说话又说一半儿啊,还说我什么毛病,你这毛病才八百年改不了。”
谢珏低头看她一眼,声音有些无奈应道:“他们开的那辆车,是霍家的。”
“哦吼,你舅舅家呀?”
半晌没听到对面的人出声,正要说什么,却被那人突然一把抱进怀里,堵住口鼻,只留了个缝儿给她呼吸。
谢珏你好样儿的,下次一定要给你也来这么一下。
不过顷刻,那两人顺着谷仓旁的小路原路过来。
昏暗的月光下,靠他们这侧的高壮男人手里提着个大物件儿,反射着微弱银光。
那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猛地一股刺痛袭来,季浅鸢瞬间大脑一白,双手死死抠进抱着她的谢绝手臂里,浑身轻轻打起颤来。
“消灭......”
又来!
控制不住的净化异变能量不断逸散出去,季浅鸢本就难以坚持笔挺的腰背,一下塌下来。
谢珏似是发现了她的不对,被指甲抠进血肉,也未吭一声,只紧紧在背后拥住她。
季浅鸢的头靠在身后谢珏胸膛上,有那么一瞬间竟觉得很安心。
渐渐地,两人刻意压制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有了一样的频率。
一呼一吸,随着月光虫鸣,仿佛有了节奏。
时间也仿佛失了痕迹,悄悄流逝。
等回过神来,那两人已经离开,并没有发现异常。
前天才发病过一次,怎么会这么快?
季浅鸢克制着颤抖的身体,一遍一遍梳理自己体内的异能。
终于将那些兴奋四溢的异能重归于自己晶核中。
举目鸦黑的夜里,她浑身无力,只得暂时倚靠在谢珏怀里。
“是密封箱吗?”
季浅鸢小声问着身后,看她渐渐恢复放开她的谢珏。
半天没听到答案,她正想回头,谢珏不明情绪的声音突兀响起:
“季浅鸢,能先说说,你这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