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聆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如果萧惜惟跟你一样娶了妻子,就不会再管主人了。”
月弄寒愣了一下。
风聆顿时红了眼睛:“你那天昏迷了,你不知道主人为了救你们伤得有多重,你们都说她回家了,可她都已经伤成那个样子了,连冷君宇的一刀都接不下,路都走不稳了,怎么还有力气回家。”
月弄寒只觉得喉咙一涩。
风聆继续不管不顾的说着:“你们倒好,有美相伴,快活得不得了,可怜我主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
她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谢虚颐急得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这些话不能说的啊,这傻妞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的谁啊,那可是一国之主好吗?脾气再好也容不得你这么直接了当的戳心窝子质问他啊。
风聆毫不留情的将他的手拂开,一方手帕递到了她面前,她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拧了拧鼻子,哭得可伤心了。
月弄寒道:“你放心,我们永远不会不管她。”
风聆吸了吸鼻子,问道:“真的吗?”
月弄寒保证道:“君无戏言。”
风聆这才停止了哭泣,说道:“那你不要说话不算话,我先走了,你有主人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月弄寒嗯了一声,眼见风聆走远了,他扭头看着谢虚颐,问道:“还能走吗?”
“你说呢?”谢虚颐脚步踉跄的朝他走了两步,捂着胸口,重重的叹了口气:“以后还有这种要命的差事,记得不要叫我。”
“好了,给你加俸禄。”
“不够。”
“再赐你一座府邸。”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给你十坛君莫悲。”
“你打发叫花子呐。”
月弄寒扭头看他,他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一副狮子大开口的表情。
“对了,这里不是你老家吗?我好像听你说过,城外有座长径山,山上有一座古庙,庙里有个老和尚,那是你的忘年之交,用不用我派人去替你们把那座庙整修一番?”
谢虚颐警惕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你今天这么好说话肯定有诈”。
“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吧?”
月弄寒狡黠的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还是你懂我的表情。
“有些事我不方便做,你吩咐人再去亡鸟峡一趟,务必搜查得仔细一点。”
谢虚颐抬眸看他:“你不会被那风姑娘的话影响到了,觉得阿寻姑娘还在这个世界上吧?”
他不认为一个已经消失了五年的人还在这个世上,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会以绝对理性的视角去看这个世间,但女人不会,她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月弄寒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离开,尤其是发生了今晚的事,我只想知道那天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谢虚颐一脸为难:“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亡鸟峡底都快被那位翻个底朝天了,如今渊河的水也流到了那里,换句话来讲,若是阿寻姑娘真的还在这世界上,又怎么可能躲起来这么多年?”
月弄寒沉默了下来,仰头望着夜空,白雪纷繁而落,落在他的发丝上。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其他几个有消息了吗?”
谢虚颐摇了摇头。
血域那一战后,消失的不止一个她,还有她的兄长叶孤野,就连风灵四将里的灵歌将军也失踪了,至今不知去向。
而泷日国,护国大将军冰冽也没了踪迹,倒是几个月后,消失了许久的唐原和唐霄回来了,据他们说,那日他们将追兵往外引的时候,看见了叶孤野和冷君宇,两人刀剑相拼,不分上下,一路从天上打到了地上,最后在两人的全力一击之下,地面破开了一个大洞,两人掉了进去。
唐原和唐霄扑上去一看,那个洞深不见底,不知通向何方,他们在洞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又不敢久留,只得离开,于是从那以后,叶孤野和冷君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些年来,云隐国也好,寒月国也罢,甚至泷日国都在派人找他们,可这些人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月弄寒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再派人去查查,冰冽消失之前都做过什么?”
谢虚颐叹了口气,知道他还是不死心,只好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看那位的执念固然重,你又何尝不是呢?”
月弄寒伸出手承接落下的白雪,雪花落在他手中,瞬间融化成雪水,凉意透过掌心传到心里。
“我只想她活着,只想她过得好,不要受苦。”
萧惜惟没有回房,他走到了一座阁楼前,阁楼花木森森,僻静无比,四周皆有侍卫把守着,见到他过来,几名侍卫对视了一眼,立即跪下行礼。
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侍卫们很快退到了黑暗处。
他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扭过头来。
那是一张姿容绝色的脸庞,素衣墨发,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的首饰,却显得她更加的空灵素净,出尘如仙。
“你究竟还要关我多久?”
这是叶孤影看到他后,问的第一句话。
那日,这个男人离开仙霄宫时,不顾她的反抗抓走了她,再然后,就将她囚禁了这么多年,就连这次御驾亲征,也将她带了出来。
她知道,他囚禁她只为了她这张脸,在他极度思念那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来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只盯着她的脸看,看完了又一言不发的离去。
萧惜惟走到她面前坐下,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找到你妹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