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找不到你!”
“我也不会再弄丢你!”
“他年若隔世,哪怕我们分开了,我即便冲破轮回,也要再一次出现在你身边,你,信我吗?”
“你,信我吗?”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着,仿佛要将这些话深深刻入她的灵魂印记中。
凌汐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屋内,渐渐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朦胧的月色透窗而入,给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卷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带着一种妖异的神性,引人遐思,伴随着夜风拂过画纸的沙沙声,显得绮丽无比。
迷朦中,凌汐池仰着头望着萧惜惟的脸,显然这种氛围惹得他越发兴起,他好似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愉悦中,她无法阻止他,只能被动承受。
而她,也似乎被带入了一个她从未去过的世界里,万物仿佛都已不存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快乐。
然后,她发现,在昏暗的空间中,那朵花又一次盛放在她眼前,比以前开得更鲜艳,更美丽,更完整。
她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朵花,完全地绽放开来,与他融为了一体,只有当他们融为了一体时,那朵花才是完美无暇的,才有了存在的意义。
耳旁似乎又不停地回荡着那句话,久久不散,如钟磬一般沉重肃穆。
“只有穿越了过去,现在和未来还不变的爱,才是真正永恒不死的,那才是轮回之花的真谛。”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我爱你,永远不变。”
萧惜惟的身子一沉,将她搂得越发紧了。
过了许久,声息渐止,萧惜惟拥着她,用手顺着她的发丝,低声道:“他今晚看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凌汐池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抬眸看着他,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他指的是月弄寒,她连忙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说道:“你别多想,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萧惜惟嗯了一声,又说道:“可我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对你死心,你以后不能再见他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再觊觎他的东西,他的人。
凌汐池咬着嘴唇,看来这便是他今晚发了狂般折腾她的原因,见他的神色越来越不愉,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仿佛一定要她给出一个答案,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嗯了一声:“我答应你,以后也再不见他。”
萧惜惟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手凌空一抓,一件散落在地上的纱质外衣落在了他的手中,他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抱坐在画桌上,伸手执起了笔架上的一支画笔。
凌汐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萧惜惟的手一挑,轻薄的衣服顺着她的左肩滑落,露出了她如凝脂一般的肩膀以及性感迷人的锁骨。
“惜惟,你……”
“别说话。”
萧惜惟打断了她的话,将毛笔沾上了颜料,凌汐池只觉得肩头一凉,便见萧惜惟执着笔,极为认真地在她的肩膀上画了起来,随着一笔笔落下,一朵晶莹剔透而又美丽无比的昙花赫然出现在了她的肩膀上。
月色下,那朵昙花的花瓣透明得如同鲛绡一般,花蕊灵动得仿佛在随风飘摇,仿若一朵真的昙花从她的血肉中绽放出来,带着极致的美丽,就像一个穿越了千年的美梦,古老,神秘,纯洁,哪怕经历了沧海桑田也永恒不变。
萧惜惟继续提笔而落,在靠近她锁骨的一片花瓣上仔细地画下了一只蝴蝶,当蝴蝶的翅膀出现的那一刻,凌汐池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
萧惜惟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好似忍得十分辛苦,额头上渐渐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蝴蝶画得逼真极了,就像一只精灵,身上仿佛还带着七彩斑斓的光圈,落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她身披柔纱靠坐在那里,朦胧月色落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如梦似幻,她整个人也仿佛成了那个梦,神秘而又圣洁,而那只蝴蝶便是那梦境的使者,要将他带入那神秘的梦境中,极乐的世界里,再也醒不过来。
她总是让他有那种最原始的欲望。
凌汐池看到了他的模样,低低一笑,从他手中拿过了画笔,轻轻地咬住了笔杆,伸手替他擦了额头上的汗,纤纤玉手顺着他的脸庞一路向下,又替他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最后手无意识地点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简直太要命了。
“别乱动!”
萧惜惟的喉结滚动,声音嘶哑,伸手拿过了另一支较细的画笔,沾了墨,仔细地替那只蝴蝶点上了眼睛。
眼看着还有最后的部分没有完成,凌汐池也玩心大起,继续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使坏,存心不想让他画完。
最后,她将口中的画笔拿在了手上,也沾上了红色的颜料,在他的胸膛上画了一片小小的枫叶。
萧惜惟身上的汗越擦越多,好不容易画完了最后一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