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更加温和的语气,“江雪年,你不要害怕,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证据吗?如果你没有别的证据提供,我不可能只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谈老师!江雪年就是说谎!她根本没有别的证据!”宫玲琅抬手指着江雪年咬牙切齿地说。
江雪年被她尖锐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回过神来,面对其他三人或严肃,或怒气冲冲,或冷冽的眼神,心中一紧,手下意识抓了一把衣服口袋,感觉到口袋里面有东西,江雪年还隔着布料拇指食指并拢捻了捻。
细小的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无限放大。
谈英三人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来。
“江雪年,你衣服口袋里面是证据?拿给老师看看。”谈英盯着江雪年说。
“证据?”江雪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不仅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换了件衣服见到了她平生所见最漂亮的少女,还貌似卷入了抄袭事件。
被举报者是时清梵。
举报者……是她。
江雪年捏着口袋没动,宫玲琅觉得自己抓到了江雪年的把柄,突然大声道:“哈!江雪年,亏你还污蔑清梵帮我作弊,实际上你才是作弊的那个人吧!让我看看你兜里是不是小抄!”
宫玲琅说着往前一步紧紧握住江雪年的手腕,用力拉开,另外一只手插进江雪年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宫玲琅的动作太快,在场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反应过来宫玲琅已经甩开江雪年的手腕打开了折叠的纸条。
宫玲琅没用多大力气,但江雪年被甩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江雪年:“……”
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废???
宫玲琅比她还要矮一些,瘦的像根柳条,风一吹就摇摇摆摆,结果这个看起来柔弱的“柳条”轻易把她甩的站不稳。
好歹她也是体能达人,运动健将,怎么会这样???
江雪年不敢相信,她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难道是我喝醉了在做梦?
宫玲琅打开纸条,看见上面写了很多公式,立刻兴奋地拿着纸条给谈英看,“谈老师,我说的没错吧,作弊的人是江雪年,她贼喊捉贼!”
宫玲琅眼睛鄙夷地斜视着江雪年。
时清梵看了眼明显又在发呆的江雪年,觉得不对。
事情的发展太过莫名其妙,她虽然和江雪年不熟,却也不觉得江雪年会痴笨到把自己的作弊纸条放在衣服口袋里,还在刚才故意弄出声音引起注意。
时清梵认为江雪年心机深沉,刚才的所有表现都是故意为之。
“时清梵,你过来看一下。”谈英看完宫玲琅拿给她的纸条,皱了皱眉说。
时清梵走过去前看了眼江雪年,江雪年恰好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江雪年卷翘的睫羽颤了颤,迅速垂下眸子,奶白的耳廓和脸颊呈现出淡粉。
时清梵面无表情转过头,江雪年不仅心机深沉,还好色。
“谈老师。”
“你看看。”谈英把纸条给时清梵,时清梵接过来,被江雪年抓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摊在她细嫩的手心。
只看了一眼,时清梵立刻认出上面是自己的笔迹。
她确认自己没有写过这种东西,这张字条来自江雪年,写字条的人人一定和江雪年有关。
“谈老师,笔迹和我的笔迹相同,但不是我写的。”时清梵面上不见慌乱,冷静地说。
宫玲琅原本还在高兴抓到了江雪年的把柄,听到谈英和时清梵的对话后愣住了,“什么意思?谈老师你说纸条上的笔迹是清梵的?不可能!”
宫玲琅斩钉截铁地说,“就算笔迹像清梵的,也一定是江雪年找人照着清梵的笔迹写的。清梵上个月才丢了一本笔记。”
“江雪年,你真卑鄙,有种你说实话,你还是不是女人!”宫玲琅越说越气,恨不得撸起袖子打江雪年一顿。
江雪年心想这个梦还挺生动,她性格好,朋友很多,就算竞争对手见了面也客客气气的,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指着鼻子骂。
“我……”江雪年刚要说什么,脑海中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脸色煞白身体无力地向旁边倒。
时清梵离她最近,抬起手臂拦腰搂住她,制止江雪年向旁边歪倒。
时清梵微微低头,江雪年眉心紧紧皱着,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唇间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她,她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啊!”
宫玲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见江雪年的脸色后,皱了皱眉,道:“江雪年不会真的出事吧,快把她送到医务室去,别有什么问题又讹上咱们。”
“玲琅。”时清梵不认同地看了宫玲琅一眼。
虽然心中认同宫玲琅的话,但这话不应该当着谈英的面说。
谈英眼下没功夫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