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道。
谢君合已经回了自己的房中去了,此刻只剩下了余楚楚一个人而已。
不过,余楚楚倒不会害怕,呼延木再怎么能耐,也还是个人不是!
“府中倒是挺好的,男的俊女的俏,时不时还可以吵吵架唠唠嗑,挺惬意的!”
余楚楚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
说着,余楚楚话锋一转,抬起头来看向了呼延木说道:“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更何况这里虽然金碧辉煌,吃饱穿暖,但是,本姑娘觉得,若是换作是殿下你也不会喜欢这阶下囚的生活吧?”
余楚楚的话音落下,直勾勾的看着呼延木笑着。
闻言,呼延木微微一笑说道:“姑娘误会了,两位可是在下请回来的贵客,怎么可能有阶下囚之说呢!”
闻言,余楚楚冷笑一声,看着呼延木脸上那万年不变的笑容,心里面只感觉一阵阵的反感,也懒得与呼延木多费口舌下去。
“行了,客套的话就不必再说了,你的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自己心里面清楚,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直截了当的说了吧!”
余楚楚毫不客气的说道,语气之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在下”
“得了得了,别笑了行吗?你这么笑累不累,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一直假惺惺的笑什么笑,你知不知道这样子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