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我一会……”
雅丽道:“岩晋……”
岩晋看着她道:“怎么了雅丽?”
雅丽道:“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事情吗?”
岩晋道:“我的?什么事情?”
雅丽道:“你有女伴吗?”
岩晋点点头道:“当然有。”
雅丽道:“你们在一起吗?”
岩晋道:“心在一起吧。”转身撑着扶手,目光穿过遥远的天空,是蓝色与金色交融的景色。
雅丽也学他撑着扶手,目光始终集中在他的脸上道:“你们两地分居?”
岩晋道:“算是吧。”
雅丽道:“多久见一次面呢?”
岩晋目光有些酸涩,道:“多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她形影不离……”冷笑一声道:“见面也要等事情做完以后吧,也许有机会再见。”
雅丽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摩擦着道:“你是个好男人。”
岩晋盯着她的手,道:“问这么多干嘛?”不经意的抽回手,抱在胸前。
雅丽道:“你寂寞吗?”
岩晋点点头道:“有的时候会,更多的时候在想着快点完成任务,见到她。”
雅丽道:“你们分开多久了?”
岩晋想了想道:“如果从第一次她狠心离开我开始算的话,有差不多十几年,如果从我见她最后一面开始算的话有两三年……”
雅丽道:“父母反对吗?”
岩晋摇头道:“我父母早就去世了……说说你吧。”
雅丽道:“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信奉杯塔教,从小我父母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我们家里有姐妹三个,我是最小的,我记得在我七岁那年,城中爆发瘟疫,死了好多人,其中就有我的爸爸,妈妈请来了杯塔教的撒都:
“求求你祈求神明原谅他的罪过,让我丈夫逃离苦海,求求你!”妈妈跪在地上虔诚的献上家里值钱的东西,对撒都不停的膜拜。
撒都把右手放在左肩上,弯腰祷告:“你的虔诚神已知晓,现在由我来为你丈夫洗清罪孽。”他收了财务,把那些值钱的东西装进像和尚一样宽大的袍子里,袍子的颜色是深红的棕色,他的头发披散着,下巴上还留着拇指长的黑胡子,他走到床边,父亲已经被瘟疫折磨的意识模糊,话也说不清楚。
我和两个姐姐跪在床的另一边,看着。
撒都说着祝辞:“这是邪教徒们造孽,惹怒了神明,神明就降下大祸来惩罚人类,我们只能祈求神明,宽恕人类的罪孽。”右手放在左肩不断的念叨着:“神明保佑,原谅这个可怜的罪人吧。”
我当时虽然小,但也记事,心中想着:“我爸爸这一生没干过一件对不起别人的坏事,更没有犯过什么罪,为什么定义他是个罪人呢?”
撒都忙活了半天,可是父亲的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及近休克。
撒都沮丧的对母亲说:“请您原谅,恕我直言,看来病人的罪孽深重,神明不肯饶恕他,要把他的灵魂带走。”
母亲请求撒都在为父亲祈祷一会:“不,你再替我向神明请求原谅他,我丈夫一定会好起来的,他身前待人和善,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他是个好人!求求您,不要让神明带走他的灵魂。”
撒都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女士,今天的祝辞已经用完了,神明要带走他的灵魂,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与其活着受尽病痛的折磨,不如随神明去往天坛,那里无忧无虑无病无灾,是人间极乐净土,他的灵魂是随神明享受极乐世界,你应该为他感到幸福。”抱着宽大的袖袍,对我母亲和我们,弯腰辞行离去。
后来我随母亲来到厨房,她在洗池子里放了一天的碗,我在旁边问她:“爸爸是坏人吗?”
母亲摇摇头,洗着碗道:“他一向待人宽厚仁慈,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
我感觉更奇怪道:“可是那个撒都,说爸爸罪孽深重,明明爸爸是好人,为什么还要被神明惩罚呢?难道神明弄错了吗?”
母亲斩钉截铁道:“神明是不会错的。”
我皱眉道:“如果神明没有错,准是那个撒都弄错了,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不可!”
父亲就在这天深夜被瘟疫夺去了生命。”说到这里雅丽停了下来。
岩晋道:“后来呢?”
雅丽目光焦距在他的脸上,眼中泛起了红色,言语悲切:“后来我有幸嫁给了国王,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女皇,杯塔教在我背地里打听之下才知道,他们所谓的神明主宰了宇宙,神明创造了人和万物的理论,都是敛财的借口,于是四处打压杯塔教的信徒们,不准他们公开信仰,但也没法让他们从此消失,因为他们的圣教严谨,思想根深蒂固在每一个黎澜岗、桑木塔、等地,只能明面上压制,没办法做到斩草除根。”
岩晋道:“你是女皇!那天问你要项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