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声惨叫:“哎呀!鬼!有鬼!”
元僧饶过岩晋,去拍门道:“怎么了?快把门打开!”
岩晋拦住他道:“你先等等,这事不好办!”
元僧道:“什么事!宇文将军在里头尖叫,意味有什么危险!我得马上进去救他!”
岩晋道:“那不是你操心的事!”
元僧佛手一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宇文将军在里头可是受惊吓了!快让开,我把门踹开!”
岩晋不让,道:“他做梦!做了噩梦,没什么稀奇!很正常,做噩梦有什么呢……”
元僧推岩晋道:“不行!先让我进去瞧瞧!我看见他真没什么事,我才信你所言非虚!”
岩晋道:“人家睡得正熟,你“哐”的一声把他吵醒,这,大半夜的,不太好吧……”
二楼整个除了岩晋的“一”字房里有灯,其余的人都熄灯休息。
忽然间从半空中飘下来一个身材妖娆的白衣女子,正好落在元僧身旁,带着“咯咯”娇笑,对着元僧的脸吐了一口难言的“仙气”。
元僧定了定神,只见女子脸色苍白,五官精致,正待仔细去看,那女子幽幽不见了踪迹。
岩晋也吓了一跳,心想:“莫非真的有鬼?”
元僧半回不过神,望着女子消失的方位,发痴,嘴里念叨着:“这,我……”心神恍惚,久久不能平静。
岩晋见着他如此,心中不免畅快,毕竟屋中的床底下,还藏着他要找的毁容女子,于是没有想着唤醒对方的沉迷,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进了屋去。
只见宇文将军躺在床上睡着了。
毁容女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数寸,似乎因失血过多,昏睡过去。
岩晋赶紧跑过去搂住女子,用尽所有真气,为她疗伤,生怕一个疏忽间,毁容女子夭折而去。
过了良久,毁容女子缓过神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岩晋,皱眉道:“你不怕我吗?”
岩晋心下一紧,道:“为什么这样?”
女子轻笑道:“自从我变成这样,每一个见过我的人,无不惊骇异常!”转而伸手抚摸岩晋的面庞,道:“是啦!我倒是忘了,想当初你爱我爱的发痴,情根早已深种!于我变成何种模样,你依然予以起码的尊重,也许你是在同情我吧……”
岩晋郑重其事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收手摸了摸腰间的伤口,见好似没有那么疼痛,推开岩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在床底下找着什么东西,道:“我是谁?我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
岩晋去拉她,想看着她的眼睛,找出蛛丝马迹的欺骗,或者隐瞒,道:“你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床上的宇文将军似乎吵醒了,他嘴里嘟囔着一句:“别吵,我,我睡得正香呢!”
岩晋赶紧压低声音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毁容女子早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她掏出来的是带有面纱的黑色斗篷,非常优雅的盖在头上,系好斗篷上固定的绳子,转而走到门边,看样子她想离开这里。
岩晋冲上去,拉住她准备开门的手,道:“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女子穿着的还是那见到时的黑色夜行衣,她不慌不忙,不紧不慢,道:“呵呵,我是阿狸呀!你不是口口声声叫我的名字吗?我就是阿狸!不过可惜了,我早已经没有了倾国倾城的容貌……”
岩晋好像得到了证实,另只手指着斗篷下的脸道:“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从你叫我岩晋哥哥开始,我就发觉了不对劲!”猛然用力抱紧了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边,道:“终于找到了你!阿狸!我没日没夜的想着你!你,想我吗?”
阿狸冷笑道:“哼!装模作样?你做戏给谁看?这里可没有别人!你讨厌我厌恶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下作!”
岩晋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抚摸着她的脸,道:“我可不可以……阿狸,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可是我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爱你呀!”着要摘掉斗篷。
阿狸伸手死死抓住斗篷,尖声叫道:“爱我?笑话!你给谁听的?床上的那个男人吗?”
岩晋又去抱她,把她搂在怀里,道:“我真的爱你啊阿狸!我爱你!”
阿狸抽出腰间的长剑,冷冰冰道:“爱我就得付出代价!”用力捅了他一刀。
岩晋受痛,松开了她道:“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要杀我?”
阿狸抽回长剑,看着剑尖上猩红的血液,狰狞的笑了几声,回剑入鞘,道:“耍我!懒得看你惺惺作态的表演!恶心!”转身开门。
岩晋皱眉,捂着疼痛,拦住她道:“不要,那个追你的和尚在外面!”
阿狸冷哼一声道:“笑话!他如果在门口,岂有不进来搜巡一番的道理!他用在我身上的招数,无一不是招招狠辣,次次毙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