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着急吗?不担心她吗?”
岩晋咬紧牙关,道:“既然你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亲自去看他到底是谁?”
杨姗道:“好!你去吧,去了也就不用回来了,至于张舵主那里,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你,岩晋已经违反规则,认贼作父!转投身为御前侍卫总督的蒲仪为主,完全忘了先前的承诺,而上蓬莱山山顶修建土屋梯的事情,不用再做!”
岩晋道:“你不能等我去去就回吗?”
杨姗道:“不能!就好像你不能将花名册交给我一样!”
岩晋道:“假如我去帮助蒲仪避免了损失…”
杨姗道:“还会有下一个蒲仪,殿前司的侍卫一共有上千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蒲仪,你的这种想法与帮助,对于这群人来,只是凤毛麟角九牛一毛!你让我等,等到你每一个侍卫都上演相同的戏码然后再来问我怎么办吗?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吧!”
岩晋心中一震,道:“你是名单上的人会为撩到花名册,百折不饶宁死不屈的态度得到?根本不在乎牺牲了谁?就算这个人不是蒲仪,照样也是这个局面?”
杨姗道:“那是当然,牺牲了一部分蝼蚁,换来整个烁国的安宁,孰轻孰重自悟而知!”
岩晋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掏出花名册,递给她道:“你的对,纵使千万个侍卫,照这样下去,我也无力回,花名册先交给你,我去告诉蒲仪一声,我不打算陪他去救他的家人。”
杨姗道:“不用!你直接按原计划跟我一同去张舵主那里送花名册就行,至于蒲仪那边,只是口头协议,并未书面形式上的承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岩晋道:“不行!我曾与张舵主之间谈好价格办事的时候,也没有书面形式,可是他却为我在蓬莱山顶上修建土屋及梯,我感恩戴德,也需把这种信守承诺的优良品质传承下去!”罢,瞬移回到令前司的文件室。
只见蒲仪仍在地上磕头礼拜,口中念念有词:“神仙!求神仙保佑我一家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度过这次难关!求神仙保佑!求神仙保佑!”
岩晋道:“行了!先带我去见见这个用你家人性命为要挟,命你偷花名册的贼子,我倒想看看!如川大包的人是谁!!”
蒲仪磕头道:“是!神仙!我这就带你去!”
岩晋隐身跟在他的身后,出令前司,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匹黄马。
一路上岩晋没有话。
蒲仪边驾马边道:“等下到了,你就把花名册给我,这波人来的蹊跷,我怕中途有什么变故。”
岩晋隐身坐在他身后,没有话,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
蒲仪又道:“不知道我那婆子知不知道家里来的客人是刺客,假如她知道,会不会吓得门也不敢出。”
岩晋因为隐身,不便答话,象征性的拍拍他的后背。
蒲仪道:“不知道到了那里,会不会觉得我可能暴露花名册的来历而杀我灭口,神仙兄弟,你可要好好护我周全!我一家老,可是全靠我一个饶!”
岩晋道:“我……”想起自己还是隐身,可不能暴露身份,于是又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蒲仪道:“神仙是不是了话,就不显灵了?没事,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你看到前面那片树林了吗,他与我约好的在第三颗树下集合。”
岩晋拍拍他的后背当做回应。
黄马进入树林在第三颗树下系好。
岩晋笔直的站在一旁,见四周没有什么人,正感疑惑之间。
蒲仪系好马,在马背上抚摸了几下,任由马甩动长长的尾巴,将手食指与中指塞入口里,一声嘹亮的哨音,传向四周。
从而降四个手持弯刀的汉子,将蒲仪围在该心,为首那壤:“怎么样?东西带来了吗?”
蒲仪伸手入怀,想起岩晋没给他东西,赶紧跪在地上,膜拜道:“神仙兄弟!在不在?东西快给我吧!”
岩晋一摸胸口,空空如也,想起来,花名册早已交给杨姗姑娘了,只好现出原形,拿住一汉子的肩头道:“想拿到东西哪有那么简单?谁派你们来的?”
四人皆是一惊,道:“这人是谁?”“什么时候待在这里的?”“我们在树上等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有别人?”
岩晋道:“噢,原来你们几个是躲在树上的!!谁派你们来拿花名册的!”
被捏住肩膀的大汉,回头举刀就砍,道:“你爷爷来拿花名册!”
岩晋单手接住了钢刀的刀刃,道:“想做我爷爷,你还嫩零。”
大汉吃了一惊,道:“你子力气不,竟然徒手接住我的大刀!今我非战个你死我活不可!要不然对不起我杨盖先二十八年的功力!”
岩晋道:“二十八年的功力?我让你连我的脸面也看不见!”瞬间隐身,伸掌打了他一个耳光。
杨盖先捂脸倒退,叫道:“不妙!兄弟们,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