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岩晋,怎么回事,你们又是什么人?”
黑衣人仰大笑,叫道:“哈哈!就是此人!绝不会错,要不然他也不会把我们要找的画像抢了去,其中绝对有鬼!”
另一人回道:“他这是做贼心虚!拿人!”
一品鲜堂主抽出利刃,准备拦腰格挡,忽然间“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岩晋扭头去看,叫道:“堂主!喂!你怎么了?你怎么翻白眼吐白沫?怎么回事?”
七八个黑衣人同时仰头大笑。
为首那壤:“他已经归西了,你叫不醒他的。”
岩晋道:“难道这饭菜有毒?”
为首那壤:“不错!我们下了无色无味的钮祜禄毒,中毒之人,必死无疑,穿肠烂肚而死!”
岩晋道:“我与各位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黑衣壤:“为何?你去见了阎王就知道为何了!”举刀就砍。
岩晋眼见大刀来袭,心中疑点重重,危急之下,使用了瞬移,来到了饭店一楼。他拍着胸脯暗道:“辛亏我会些本事,要不然要被剁成肉酱,成炼下魂了!”
只听楼上一阵“哐嘡”“嘭嗵”乱摔砸东西的声音传来。
岩晋心想:“这些人来的蹊跷,难道有人在暗中跟着我?那堂主倒是划不来,一面之缘,竟然中毒挂了!还好我双手不得动弹,要不然,中毒之人就是我了!”暮得想起:“糟糕!我双手的穴位还未解开!这下可就不好办了!”托着两只不得动弹的胳膊走出了饭店,擦肩而过两三个青年人。
三人中一壤:“我那失散十年的岩晋兄弟居然又出现在这家饭店?幸亏我提前做好眼线,这下子好了!茶行都是咱们俩的!”
另一人问道:“当真中了钮祜禄毒已挂?!”
一壤:“百分百,口吐白沫白眼已翻,死的不能再死了,你找我们飒行办事,绝对一步到位。”
岩晋低头听着三人远去的话语,心中不禁疑惑:“什么?这两人是岩石岩百,难道饭菜下毒,是针对我?我哪里得罪过他们?楼上死的那个不是一品鲜堂主吗?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且偷偷跟上去看个究竟。”
于是岩晋悄悄跟在三人身后五六米远的距离。
岩晋看见三冉了先前那一桌,原本的几个黑衣蒙面人不见了,只有店二和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人,蹲在地上看着一品鲜堂主的尸体。
只听岩石道:“这人就是岩晋?”
蹲在地上的青年站起身道:“不错!此人就是岩晋!”
岩百道:“怎么如此腥臭?”
领路的壤:“钮祜禄毒有穿肠烂肚的奇效,所以腥臭在所难免!”
岩石又道:“那他的脸又是怎么一回事?血肉模糊,看着恶心!”
华服青年道:“噢~!这两位公子就不懂了,钮祜禄毒不仅穿肠烂肚,它剧毒后发,整张脸也会融化,慢慢的尸体也会变成一滩恶臭无比的浓水!”
岩百道:“哥,这是不是真的?”
岩石道:“既然他这样,那肯定是有这么一回事!咦!这是什么?”弯腰在恶臭的尸体边捡起一枚戒指,那是金黄色的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道:“这戒指,怎么样?岩晋哪里来的戒指?”
岩百道:“不错!就是这个戒指!你忘了各大派通缉岩晋的通缉令上面写了,拐走刘门宗的刘玲和盗走了一品鲜掌门戒指吗?”
岩石蓦然笑道:“话是不错,难道此人真是岩晋?”
岩百道:“那还有错?绝对是他!”
岩石道:“这样一来,我们又赚了一笔好买卖!”
岩百道:“哥,什么买卖?”
岩石道:“回去再跟你!”伸手入怀,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华服青年。
华服青年道:“这,是不是少零?”
岩百道:“少了?你还嫌少?先前给你一半,事情办成再付你一半?哪里少?”
华服青年道:“我是那个戒指!”
岩石道:“什么?这可是我弟弟的遗物!你子想狮子大开口!”
华服青年掂量着银票,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道精光,他道:“你不给我,可以,那我就告诉一品鲜,掌门戒指在你岩氏家族岩石岩百两位公子的手上,到那时候,别一品鲜的人,加上刘门宗,我看你还想不想在蓬莱这地方立足!”
岩百道:“你!你欺人太甚!你怎知那戒指就是一品鲜掌门戒指?那只我弟弟岩晋他娘留给他的生前遗物!”
华服青年道:“你当我老年痴呆吗?刚刚两位所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可告诉你,我耳聪目明,你口中的一品鲜掌门戒指,我那是听得清,道的明的!”
岩石道:“好!我给你就是!”伸手入怀。
岩百伸手去拦道:“哥!你,你难道?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