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看过知青被强奸后自杀的电影,这时候的生活可不像历史书里写的那么简单纯真。
幸好以前练过几年太极拳,强身健体又防身。
当初踢贾书亦那一脚也是前世的肌肉记忆,第二脚可就没那个力道了。
时慢边走边思考着重新操练太极拳的可能性。
前头岑寂远走在中间,安静的听着左耳周岩的声音,右耳蔡丽丽的声音,眉头微皱。
这俩人真能说。
回头看到俩知青同志被拉下老远,是那个有趣的小姑娘。
他从上火车就注意到了这个白净小姑娘。
这一堆人里就属她最白,白到发光,想不注意都难,不怎么爱说话,但眼神里全是戏。
此刻见那白净的小姑娘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像只小鸭子。
随即落后两步,问道:“要不要帮忙?”
离的近了岑寂远才发现小姑娘比想象中更好看。
面容精致,眉目如画,双颊因为走长路疲惫变的红润,仔细看,眼角处还有一颗小泪痣。
时慢没说话也不看他,只往前走,用行动来拒绝男主。
“以后大家都是要在一起生活,有需要就说话,不用不好意思。”
时慢瞟了一眼女主,林乐清正转头看着他们。
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男主怎么回事儿,没见女主眼神都快吃人了么,还凑过来干嘛。
“不用,谢谢,我有手。”
挺好的姑娘,奈何长了张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更想逗她了。
岑寂远眼里狡黠一闪而过,突然抬起右手活动了下手腕,皱着眉,
“嘶——可能昨天帮忙伤了手,手腕突然疼的拿不了东西了,诗曼同志,辛苦你帮我拿一下”。
说着不客气的把手里拎着的搪瓷脸盆摞在时慢怀里的抱着的脸盆上。
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