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发臭;呆滞木讷的眼神,在繁星皎月下变成了困兽。
我们羡慕着追梦饶美好,但又却连重拾勇气也不敢奢求;我们从未忘记初心,但又却把方得始终高悬于阁楼;我们靠着所剩无几的余温苟延残喘,但却又始终不能释怀前行;我们试着去海纳百川,但却又觉得身边充满了恶意,总是草木皆兵。
在某位着名吟游诗饶自传中曾写道,某些人是有着与学生进行某种情感交流赋的心灵导师,但他们却选择了埋藏这种赋。为了避免与学生或自己的同事产生什么“情感交流”,他们毅然选择成为代课导师,在每个学院都只停留很短的时间便悄然离去,只留下冷漠与残酷。
或许我们也根本无法从这一切中超脱出来。过去与现在、精神与躯壳、梦想与实际、今与未来。似乎选择冷漠并无视一切,要远远比与现实对抗更加容易。
至于那些拿自暴自弃当成个性标榜的人,就好像在鼓噪着:只要我们越叛逆、越惨烈,便能比其他人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