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六花大人那踏入院落后,我才明白了远古凶兽与遗种之间的差别,但也因此开启了‘觉醒仪式’!”
“六花大人身份远古凶兽,无论实力与心智成长都十分迅速。而如我这般的遗种,则要慢上不少,并且最终也绝对无法突破那种桎梏,变得再如何强也不过是对方的生仆从!”
“但这种情况却再正常不过,强者就是强者,弱者要么低头,要么被对方撕碎!并且我也情愿侍奉六花大人,她对我很好!”
魂蝶哈斯塔罢,便翻看起一本通用语书籍。因为就算他才诞生不久,也明白精灵语并非主流,只不过是大家迁就自己罢了。
克莉丝汀闻言既没有开口反驳,更没有显露出丝毫对六花怨恨。因为她虽身为大魔导师,却也明白自己无法左右更高层次的规则。
那些远古凶兽本就无法用常理去判断,正如巨狼芬尼尔无故耗费生命之力搞出了一个女儿(芙蕾斯塔),正如美人鱼斯库拉斩杀了海妖塞壬,正如六花只会听从布姆的决定。
没有鼾声,也没有磨牙声。魂蝶哈斯塔最终窝在克莉丝汀怀里沉沉入睡,但其左眼的虫巢内却始终黑芒缭绕。
万兽栖地营寨早已恢复如常,可放眼所及之处,却再无权敢靠近奇妙屋。布姆靠着绞刑树树屋,虽然双眼布满血丝,可依旧紧握着黑木法杖。淡淡荧光不断喷涌而出,估计只要有谁胆敢贸然靠近,必将首先承受一番绞杀法阵的怒火。对于同伴,布姆从未思考过什么代价,因为那么做才是对“同伴”二字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