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殃地在石板路上蠕动着,那加速的声音就像是吃了过期黑面包般“湿润”,撤拽缰绳所用的力气能塑造出最完美的肌肉,甚至就连那擦身而过的空气,也混合着腐朽的味道。此时的她虽愈发消瘦,但嘴角却挂上了一抹浅笑。
海风吹拂着面庞,好似一双双柔弱的手摩挲着;碧蓝的海水打湿脚面,冲洗着一路的粘稠;阳光的味道纯粹而直接,温暖着她那颗破碎的心;偶尔路过的螃蟹挥舞着双钳,似乎在驱赶着陌生的闯入者。
月亮在海平线探出了头,深蓝色的海水依旧晶莹剔透。那些放不下的往事,也许只是我们太倔强不愿意改变,又或许是我们习惯了那些本不该被习惯的习惯,可是伤口总会慢慢愈合,总有一这些都将成为过往。
她从背包里抽出一张明信片,思索许久后,简单地画上一个笑脸。起身拍了拍黏在袍子上的沙粒,在一阵稀里哗啦的刺耳声中向远方驶去。
五十万加仑的水、四十公斤的体重、几个时的路程,一个任性的她,一段不辞而别的回忆。
乱石海的波涛汹涌,明信片上的空永远都是翠绿湛蓝,海水永远都是清莹剔透。低语森林的空气中仿佛永远都在弥漫着孤独的香甜。再见,再也不见,在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