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伤害了六花,那就弄巧成拙了。”
“第一次是几,第二次是半个多月,这次应该时间回更长吧。”
“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吃饭?睡觉?修炼?六花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布姆坐在那株花苞对面,一边细细打量着,一边胡思乱想着。他现在很迷茫,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布姆很想出去劫杀佣兵团,因为六花无论进化成功与否,或许都会需要再次吞吃魔晶。
但将其丢在铁桦密林里,是不现实的事情。因此布姆只好不时望向窗外,或者在奇妙屋里来回走动。
月上枝头,布姆端着木碗,而其内则是二人昨吃剩下的肉羹。奇妙屋此刻漆黑一片,既没有一丝烛火光亮,更没有壁炉散发出的温热。
这是布姆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努力将奇妙屋隐藏好,努力不让别人打扰到六花。他蜷缩在熊皮毯子里,鼻腔中涌进了对方的味道。
那朵巨大的花苞始终散发着荧光,一道道神秘的魔纹忽隐忽现,仿佛正在回应着其内的宿主。
布姆打量着这些魔纹,然而他就算绞尽脑汁,也没有认出一个符号。不是通用语,不是精灵语,不是兽人语,也并非空间系法阵。
轻轻起身,他依靠着那翠绿色的根茎入睡。既然自己帮不上忙,那就要做好守卫奇妙屋的工作,鲁莽与冲动是最愚蠢的事情,布姆决不能再次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