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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地轻声抽噎起来,秀肩一颤一颤的。
那小脸儿被他掐着,被迫望着他,俩人眸光相对。
那男人说的话很直接,意思也很清楚明白。
他对她先是利诱,现在无疑就是威逼了。
她要是不答应,他就不会给她父亲翻案,甚至不会让她父亲在牢里好过。
他,就是这个意思.......
妧妧没有想到他能是一个坏到底了的人。
小姑娘半晌都只是在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男人也是全无同情心的模样。
但渐渐地,他好似是感觉到了她的脸很烫,疑似发了烧。
裴绍松开了她,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
小姑娘下意识向后躲。
她的头确实是烫的。
妧妧自己也感到了呼吸灼热,嗓子亦是很干,但她也不知道是又烧了还是与这男人接触了的缘故。
接着,她便见他的手再度朝她伸了来,却是撩起了她的长发,瞧着是要再摸摸她的脖颈。
小姑娘又要闪躲,但哪次都没躲开。
裴绍感到了一股灼烫,转了话题。
“你发烧了?”
微微挑眉,那语气不咸不淡。
他这个人很奇怪,说狠话和假话的时候总是温温柔柔的,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好像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但说这种稍微有点人情味儿的真话时又是不冷不热。
妧妧还在抽噎,娇弱的点头。
她知道她现在身上一定是烫的。
便是本来不烧,和他离的这么近,她也会身子很烫,何况他还来摸她.......
裴绍收回了手,正了身,垂眸瞧了那小姑娘好一会儿,方才再度张了口。
“念在你生病了,本官便再给你几日时间,十天后,你若还是执迷不悟,本官就陪你好好玩儿玩儿,苏小姐意下如何?”
妧妧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步步紧逼,她父亲还在他手上,她还哪来的选择。
但多十天是十天。
妧妧被送了回去。
小姑娘脸上带着泪痕,回去没多久,吃了药,躺在床上,越想越难,越想越不知道该怎么办,终是哭着哭着,最后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秀儿已经回来。
小丫鬟给她端来白水,问道:
“小姐,他,他来家里找了?”
妧妧点了头。
秀儿一猜便是。
因为今日那高官并未去她们的路边摊儿,而且,她刚回来没一会儿就有陌生人敲门,送了很多补品来,说是大人给她家小姐的。
单是那些补品,若是给嬷嬷和夫人看到了,都是极难解释的。
虽然她们的包子豆浆铺的生意兴隆,但也绝对买不起那般昂贵的东西。
此时,倒是要谢她家现在人丁稀少了,否则哪有不被母亲和嬷嬷发现的可能?
小丫鬟问了话。
“小姐,他逼你了?”
妧妧点头...,“他给了我最后十日时间.......”
“那小姐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妧妧不知道。
便就算是她认了,她母亲那关怎么办,那绝对是最大的坎。
她会把她气死的!
她想用这十日,好好想想,想想法子.......
那高官送来的药便就是比那些廉价的有效,妧妧只吃了一次,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她也浪费了这第一天,脑子混混的,什么好主意都没想到。
第二天,她精神了便随着嬷嬷和丫鬟去了她的小铺子。
本以为那男人不会再来。
俩人最早也得是十天后再见,但出乎意料,妧妧怎么也没想到,他与那方子澄竟也是第二日便来了。
但不同于之前,除了依旧留金锭外,倒是没再叫她说话,瞧着,像个真正的顾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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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庆路隔三差五便会过池榆巷附近偷窥妧妧,以及妧妧的生意。
小摊子至今开了十二天,他足足来过八次。
前六日他天天来,后来有事耽搁了,隔了几日未来。
这日是那第九次,他到了后做贼似的,也不靠近,亦是不光明正大地去吃喝些东西,便就躲在暗处,一面替他主子看着人家的生意;另一面,便是偷看那苏家小姐了。
他有时一看就能看上两个时辰,直到人家收摊走了,还恋恋不舍,便就是怎么也看不够。
那苏小姐长得可真是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