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们进来肆意破坏。”
“是，雅雅姐。”
“是，雅雅姐。”
众人散去内敛气息，融入于黑暗。
杨悦额头汗珠如雨，秋月拿起一旁的布巾温柔的擦拭着杨悦额头汗水。
难怪医生手术时都会有护士在一旁擦汗，杨悦现在终于深有体会，手术对身体和精神注意力都是极大的消耗。
街道上，四散搜寻的人开始汇聚，都表示自己没有发现江婉歌五人的踪迹。
领头的男子人抬起头望向正好看见百步开外的雨歌楼，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哪里搜了吗？”
被问的那人恭敬回道：“雨歌楼数十日前被江婉歌小姐以五万两白银卖给一位姓杨的小子。”
领头的男子咬牙道：“哼，贱人，竟然情愿卖给别人也不愿奉献给家族，抓到后非让那贱人生不如死不可。”
“给我去搜，胆敢有人阻拦直接杀掉。”
“是，大人。”
十几名黑衣杀手开始向雨歌楼杀来，头目则跟在后面。
看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雨歌楼内的众女都十分紧张，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杀过人。
最前面的黑衣人飞身上楼落在二楼屋檐和长廊上，几门黑衣人则守在大门处。
黑衣人抽出小刀小心翼翼捅破窗户纸，窗户纸都是较厚的牛皮纸也是用来做伞的纸，手指根本就无法捅破。
黑衣人通过小孔发现屋内一片漆黑，对着下方的领头男子挥手示意并无异常。
而外面的黑衣人并不知道，他所看的房间内床榻后面正藏着人。
搜寻的黑衣人都依次摆手示意没有任何发现，见毫无发现领头男子一步跃上二楼屋檐再借力飞身上三楼。
早在察觉到楼下有动静时，杨悦便立即熄灭蜡烛，并让众女躲藏好，为了掩盖药和血味，杨悦还点燃了檀香。
领头男子用刀捅开窗户纸，发现屋内一片寂静，床榻上隐约躺着熟睡之人。
床上唐诗雅睁着眼不敢有丝毫动作，并将自己的气息调整到微弱状态。
领头男子连续探查了几间房都是熟睡的女子，也没有任何血腥味，只能无奈离去。
领头男子纵身落在街道上怨毒的看了一眼雨歌楼，当即暴喝一声。
“所有人，撤。”
风雨依旧，不见人首。
看着黑衣人撤去，屋内的众人长舒一口气，收回准备好的暗器吹筒来到秦蓉房间。
领头男子该庆幸自己没有继续探查下去，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无数毒针。
直到雨停，杨悦才疲倦的将四人伤口全部缝合，她们哪见过缝合手术，因为条件有限没有专业设备，场面看上去如同再施暴行，场面十分血腥，血肉视觉上的冲击让好几位姑娘瘫痪在地。
杨悦疲倦的坐在床边，唐诗雅上前给杨悦揉着肩。
虽然房屋昏暗，不过杨悦还是清楚看见众女那毫无血色的面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尽然众女心中如此认同，但依旧摇头否认，从杨悦为她们求医看病买药传功授学那一刻起，她们的心灵魂肉体一切都属于杨悦，即便让她们献身杀人，她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杨悦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五人道：“伤口不消毒缝合很难痊愈，她们也会因为流血活不到明天。”
杨悦也没有过多解释，难道说这是缝合手术，她们谁又懂这些，本就因过度精神消耗疲惫不堪。
唐诗雅眼神中满是柔情，俯身在杨悦耳边轻语。
“主人，你也劳累了一夜，诗雅扶你去歇息！”
“好。”
杨悦确实感觉有些疲劳，也不推辞，由唐诗雅扶回房间歇息。
这一夜，十二月轮流站岗，提防那群杀手突然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