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平级的。”
麦子肩膀上挂的那颗将星,头顶顶着是带有一颗红圈的青白星(区别于山城方面的蓝党)
顿了顿他才又说;“我希望你的部队能够多和挺进纵队交手。”
麦子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妈卖批。
你妈的小鈤本已经没有什么攻击的态势了,反而是采用全面防守的状态对付挺进纵队。
你们一两个师团都解决不了挺进纵队的问题,我这2000来号人能解决啥?
但还是一脸严肃悲怆的胡说八道:
“报告井口大佐,前几日,卑职的一个营与挺进纵队反复激战,就在南关县以北的阳坊村与挺进纵队第八师激战肉搏10余次。
终因寡不敌众,我部官兵奋战已久,全部壮烈牺牲。
此役。击毙挺进纵队数十人。
属下对皇军的忠心,以及对皇军的忠诚青石可鉴,万古流芳。”
这一套下来,麦子眼中含泪,但表演痕迹过于严重,让井口洋夫有些厌恶了。
他清楚麦子这样的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这些支那人想的是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
但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不过,还是勉励了他几句之后,便让麦子回去准备,他们要加紧对挺进纵队的清剿。
走出鬼子邢州城防司令部,门口的鬼子兵处于理解和要求,傲慢的主动向麦子敬礼。
麦子浮皮潦草的回了个礼,一上了小汽车,破口大骂:
“老子咋说也是个少将,这日本小兵给我敬个礼还脖子扬扬的。”
副官老吴:“旅座,你就别挑了,那日本兵见了我们,从来都不敬礼的噻。”
麦子没理会坐在副驾驶的副官老吴。
回去在邢州的路上,麦子的目光突然被街上的一个女人吸引住了。
那女人身材极佳,脸庞白净,凹凸有致,看的麦子心里抓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