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又出现了。”
“当初高高在上的你，如今却沦落成为这般模样。”宋雨晨被秦渊打掉了几颗牙，现在说话有点漏风，但他的神情却十分兴奋。
他要看着那位来，把秦渊踩在脚下。
他要让秦渊知道，今非昔比。
“你很能打，但是能打有个屁用。”
宋雨晨靠在墙上。
似乎已经听到了无数的脚步声，正在朝着这一层靠近。
“你能打的过十个，打的过一百个吗？”
两百人从两侧走廊上来，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手持砍刀，动作整齐划一。
秦渊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将周围的打手放在眼中。
“福爷，你来了。”
宋雨晨见到那位穿着中山装气势斐然的老者，毕恭毕敬的跑了过去，一脸谄媚。
副校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秦渊缓缓地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对。
在这一刻，福爷突然身体一颤。
尽管他没有看清秦渊的相貌，但，那双眼睛，让他灵魂剥离的目光，他永远也忘不掉。
“是，是你。”
他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福爷刚想说话，宋雨晨急不可耐的说道：“就是他，殴打白校长，嚣张跋扈，不把万福集团放在眼中，更是出言不逊，污蔑万福集团！”
“闭嘴！”
啪。
福爷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宋雨晨的脸上。
“打，打我？”宋雨晨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福爷。
一时间有些发懵。
“跪下！给先生道歉。”
福爷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尽管他颇为欣赏宋雨晨的才华，但他更清楚，秦渊远远比一个宋雨晨，重要的多。
宋雨晨虽然不清楚什么情况，但福爷的话，他不得不听，也不敢不听。
直接跪在了秦渊的面前。
“对不起！”
宋雨晨咬着牙，目光愈发阴沉。
秦渊用脚尖挑起了宋雨晨的下巴，眼中尽是玩味。
“我讨厌你的目光。”
说完，他伸出双指，硬生生将宋雨晨的双眼挖了出来。
丢到了白校长的脸上。
宋雨晨疼的连惨叫都发不出声来，便直接晕死了过去，那白校长也是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这两颗眼睛送给你了，好生保管。”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倘若我妹妹，在学校里，受半点委屈，我要你全家在偿命。”
秦渊的语气很平静，但那种杀意，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如坠冰窟。
随后，秦渊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盯着福爷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去，你们都回去。”福爷挥了挥手，遣散了所有人。
谁也不敢停留。
随后福爷来到秦渊的身前，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先生，我孙女的病，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万福的恩人！”说完，他双膝跪地，三叩九拜。
几十年的摸爬滚打，他经历过太多。
倘若只是一个游医治好了孙女的病，他也不会行如此大礼。
但秦渊让他看到了未来。
万家的未来。
秦渊半阖双目，万福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他再清楚不过了。
“你还能活几年。”
“你在，万家或许无忧。”
“但，你一旦死去。”
“整个万福集团，都将陷入风暴当中，你疼爱的孙女，也会饱受折磨。”秦渊三两句，便是点破了福爷。
“没错，年轻时候走错了一条路，但是一旦走上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我死。”
“树大招风。”
福爷苦笑一声，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唯一牵挂的就是自己的孙女。
“接下来，我们谈谈条件吧。”秦渊双手插兜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
在商场的时候，那张两百万的卡，就是福爷对他的试探。
以福爷在幽州市的地位。
商场内发生的事情，恐怕他一清二楚，从他进入商场那一刻，应该就已经被盯上了。
他在观察秦渊的做事风格。
从时代商场开始，秦渊的一举一动，都在福爷的监视中。
“看来你都知道了。”
福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用来演示内心的尴尬。
“演技不错。”秦渊不冷不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