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这样的人才是导演啊。
这位导演还有个特殊身份,跟李秉宪合作过,关系很不错。
十分抵触但还是被拖进这个局里的秋昌民,都不知道跟这些傻子说什么好,“姜南柯怎么可能不是导演呢,才结束的大钟,音乐导演就是她。你们难道以为只有坐在电影片场的电影导演才是PD吗?谁告诉你们的?”
“哪怕不谈这个,全央俊先生,釜山电影节的创建者之一,他是姜南柯的老师,教她怎么当导演给她上课的就是这位先生。先生在首尔大执教十数年了,说一句桃李满天下都不为过,姜南柯跟这帮人是同门,他们是天然的队友。”
“你们这帮小学毕业的是不是不懂什么叫顶尖学府?姜南柯是首尔大挂在荣誉墙上的优秀毕业生,她这些年给首尔大陆陆续续捐出去至少过五百亿,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盖一栋楼才几十亿而已。”
“首尔大内部都有以她命名的慈善基金,专门帮助贫困学子的助学金,不是助学贷款,是助学金,都不用还的。这些年或直接或间接受过她恩惠的首尔大学生数都数不清,全是她同校的师弟师妹。”
“音乐系和导演系更别说,据说他们专业器材更换翻新都是姜南柯出的钱。这些消息真假不知道,我也就是听说,但全央俊先生是认姜南柯这个弟子的。”
“不说那位老师就说音乐系和导演系的学生,其中不说一半,哪怕只有五分之一,乃至于十分之一进了这个圈子,也是一股庞大的势力。他们是同门,平时看不出来,真有事你们看看。这帮人大事做不了,给某些艺人找点麻烦还做不到吗?”
秋昌民很烦,他为什么要掺和进这种破事里。可他跟李秉宪合作的‘光海’即将去澳大利亚宣传。这种关键时候,李秉宪还NM跟个脑残一样,搞个破事搞了两个月都搞不清楚,脑子呢?以前看着不是挺精的吗?
李秉宪已经用尽了所有他能发动的人脉,去跟姜南柯求和。每个人跟他答应的都是好好的,每个人都抱歉的说,我这脸面卖不出去啊。
这其中有多少人真的给姜南柯打了电话李秉宪不能肯定,但他想着一百个人里哪怕有一个呢,姜南柯也该消息了吧?两个月了,还想怎么样?
找遍了关系想求和的李秉宪被搞烦躁了,他又有电影要宣传,火气上来,居然打算硬刚,让姜南柯也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他之前求和是给姑娘留了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既然要开战就得找队友,在李秉宪看来,秋昌民就是他的队友。这位跟姜南柯完全不熟,至少据他所知双方没有任何来往。再加上他们的电影要去海外宣传,项目背后的制作方又是CJ,同行天然是冤家。CJ的人看金权泽肯定也不顺眼,顺手打击一波他们肯定乐意干。
乐意干个屁!
李秉宪组局要给自己找队友,他请来的队友有四人。一是秋昌民,二是电影的制作人,是CJ的一位理事。
酒这么一喝,李秉宪叭叭开始说,制作人嘻嘻哈哈的符合。导演当场就炸,想喷这两个傻子一脸。
你们要死自己去跳海好不好,不要拉扯我!
“我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俩要是想不开去搞什么姜南柯,那澳大利亚的宣传我就不去了。”秋昌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理事,“您不会也那么想不开吧?”
从头到尾就只是吃菜喝酒的理事很是悠闲,仿佛这个局跟他没什么关系,确实也没什么关系。这位开口就是,“姜南柯是TVN的股东,前年还只排在第位,顺位第的第。今年不知道,她好像一直有在收购。”
消息渠道比所有人都光的理事放下酒杯,“菜还不错,散了吧。”说着起身,连带剩下人都起身。
制作公司的理事,拍拍表情十分僵硬却还记得要送他出门的经纪公司社长,“送就不必了,太麻烦。”说完转身,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扭回头,好似突然想起来,“去年TVN年会,我有幸跟姜南柯xi见过一面,她就去喝了杯酒就走了。我们要送她的时候,她也说太麻烦了,没必要。”
理事出了门,导演冷笑一声,“你得鞠躬的人要朝姜南柯鞠躬,你算什么玩意儿。”
导演也走了,门再度关上。
李秉宪颓丧的靠在椅背上,一次性接受信息太多,脑子要炸,看向制作人,你不走?
制作人不止不走还给他倒了杯酒呢,“我呢,跟姜南柯有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仇怨,平时惹不起,但你要是有办法捅她一刀,我是很乐意帮忙的。”
愣怔一瞬的李秉宪沉着脸摇头,“我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有足够的自知之明,都已经知道惹不起了,就别自寻死路。”
制作人好似什么都听他的,“确实也惹不起,可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不是说道歉她都不接受吗?”
李秉宪垂头点烟,含糊的开口,“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吐出一口烟雾后,把胸口的郁气也吐出去,看向制作人,“多谢您,这次,当我欠你一次,我这个人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