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让他赶紧回来喝。
此时听筒那头的姜东元恰好说出,“什么叫我非得扯上男女关系,就是这么一说么,难道你没把姜南柯当女人吗?”
“她是女人也不妨碍我把她当朋友.....”
“孔佑!”
循声回头的孔佑呼吸一窒。
这家小店就开在海岸边,远处不是沙滩是礁石,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是大自然给食客们提供的伴奏,海面上金灿灿的阳光就是店里的灯。
也不知道是海风太强还是老板太懒,店里设施到处都能体现自然和时间的侵蚀力,老旧的木门平时都关不上,门框变形了。
明眸皓齿的姑娘就趴在被岁月侵蚀的木门门框边,探头冲他招手。
就那么巧一阵风吹过,抚弄她的发丝。就那么巧海浪刚好拍打礁石。就那么巧,阳光照在斜挂在门框另一边的木门上,以一个绝妙的角度为美人创造光影的奇幻打光。
这家店破破烂烂,那个姑娘熠熠生辉。
那个姑娘还在唤他,伴随着海浪,站在岁月创造的光影里,在碧海蓝天下,唤他。
循声回头的孔佑在千分之一秒忘了呼吸,已然回头的孔佑感受不到只存在了万分之一秒的悸动。
心湖荡起的波澜太微弱,仿佛只是一滴水落入江河,谁能察觉到呢。
拿着手机的孔佑指了指电话,再同眼神问她,怎么了?
“老板送了米酒,超好喝,快来,不然我一个人全喝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姜南柯开开心心讲完就跑,她要回去喝酒,反正已经提醒过了,要是饭搭子只顾着打电话,那酒就是她的了!
孔佑一听有米酒喝,立刻就想挂电话,“你还有事吗?”
“你要干嘛?”
“金大叔给姜南柯送了米酒,你没事赶紧挂。”
“你们俩单独约还喝酒?”
对方语气过于奇怪,孔佑都听不懂,“我们两吃饭喝个酒怎么了?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你等下,你们俩单独吃饭,然后还喝酒,那你们俩怎么回去啊?”
“叫代驾啊,而且我助理也在。”
“助理也在,三个人?”
“他也在釜山,赶过来很快。”
孔佑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姜东元.....“李秉宪追了姜南柯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吧?”
“关我什么事?”孔佑瞬间想歪,“你该不会是帮李秉宪打电话来试探我的吧?姜东元,你脑子没问题吧?那是姜南柯,你帮李秉宪?”
听到他误会了的姜东元没解释,反而顺着他说,“我不是帮李秉宪,我是不想你惹麻烦,李秉宪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孔佑给气笑了,怀疑兄弟脑残,“别说我跟姜南柯只是朋友,哪怕我就是想追她,我还怕李秉宪?他能把我怎么样?姜东元你动动脑子,姜南柯是不计较,她心大而已,才无所谓李秉宪怎么折腾,你看李秉宪敢不敢搞我,姜南柯绝对拍死他。”
这话说的姜东元都不知道怎么接,“李秉宪搞你,你难道要去跟姜南柯告状吗?”
“就说你脑子有问题,我告什么状?我们同一个经纪人啊,李秉宪干点什么都绕不过长均哥,那哥知道跟姜南柯知道有什么区别?你信不信,要是姜南柯知道李秉宪是因为我追她的流言来搞我,她一定按死李秉宪。”
孔佑是真觉得这个话题没必要继续,“我们非得聊李秉宪吗?我还有米酒等着喝。”李秉宪哪有米酒重要!
“你被李秉宪搞了你不反击让姜南柯出头?”姜东元都要不认识他了,这说的什么,“你让女人出头?”
孔佑罕见觉得跟兄弟聊不来,“姜南柯不止是女人,她还是前辈,大前辈,有事让大前辈出头有什么问题你告诉我?姜南柯为我出头跟金长均为我出头是一个性质,都是公司在保护艺人,这样解决问题最快速啊。我跟李秉宪来回掰扯,搞半天都搞不完,姜南柯一个电话就能结束,我费那事干嘛?”
兄弟愣怔片刻,心安稳了,“是啊,她是大前辈呢。”大前辈怎么可能成为女人。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的孔佑回到桌边,铜壶里的酒只剩一半了,他提起酒壶感觉重量不对,斜眼看向姜南柯,后者淡定的看回去。
干嘛,我都提醒你了,你晚来一步没酒喝活该。
晚来一步边给自己倒酒边懊恼的孔佑很是不爽的对前辈告状,“都怪李秉宪,那家伙简直有病。”
突然冒出来的人名让姜南柯看过去,“李秉宪怎么了?”
“外面在传我想追你,你听说过吗?”孔佑看她摇头,解释,“就是有这么回事,好像传到李秉宪的耳朵里,他想搞我。”
姜南柯收了笑,边拿手机边让他继续讲,“怎么搞你?断你的项目,你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