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嬷嬷们说的那种事了。
赵鸢小心翼翼地侧躺进另一边,尽量让自己腰上的伤口不碰到床榻,身上的被褥光滑舒适,是顶好的东西,要是沾上了自己的血,怕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不知道未来的日子究竟该如何,或许她的余生只能被囚禁在这偌大的皇城之中,守着四四方方的天,守着阴晴不定的皇帝,她该怎么办?
“怎么这么烫?”
“起来!不怕把病气过给朕吗?”
赵鸢被男人的声音叫醒,可睁开眼皮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她呢喃道:“我现在就……离开。”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把自己架起来,僵硬地移动着腿,呼吸却越发急促。
许临渊掌上灯,看着她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不满地啧了一声。
赵鸢依旧在逞强,但为了不把病气过到皇上身上,她只能咬着牙往屋外挪,她想着雁鸣必然等在屋外,到时候,有太医来给她治病,就还有生路。
“不是说院判值班吗?让他赶紧滚过来!”许临渊愤怒地声音在身后传来,赵鸢被震的一抖,膝盖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