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武把拳头攥的直响,楼栖乐并没有理会他。
对在场的诸位接着说道:“我大哥查到些有意思的故事,诸位可听听。
”说到‘大哥’两个字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白夜一眼。
“严大人原配夫人孙氏在生二公子时难产离世,严大人与夫人感情深厚,所以便有些迁怒于二公子严柏,但毕竟是亲生儿子,无非就是对他的疼爱少一些罢了。
三年后,有原辽洲刺史李建章通过同僚了解到严大人为官清廉正直,便想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他。
严大人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这突如其来的姻缘还是低嫁怎能让人没有顾虑,成亲后半年多这新夫人就产下一女,严大人才明白这是被‘喜当爹’了。
李刺史为了保下女儿的清白就自请告老还乡举荐了严大人做刺史,严大人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都咽了回去,奏请去了其它洲任职。
但兜兜转转多年严大人又回到了辽洲,而这女儿也长大成人,亭亭玉立,正是严艾。
而这严大人续弦的夫人也在两年前撒手人寰。
两位兄长早早就知道这个妹妹并无血缘关系,情窦初开、少年懵懂,都对严艾产生情愫,甚至兄弟因此不合。
严大人本想着找个亲事将这个女儿嫁出去算了,可谁想严艾不同意也就算了,两个儿子也万般阻拦。
严大人看在眼里,对这个破坏了父子兄弟感情的女儿心生厌恶,终于有一日两兄弟大打出手,严大人再也压不住多年的屈辱,对这个女儿起了杀心。”
“一派胡言”严锦武怒拍桌子站起身打断楼栖乐,怒目圆睁像要撕碎了楼栖乐一样。
白夜本能的挡在了楼栖乐身前。
“诶~严大人别着急动怒,这严艾不是还活着么,你急什么。”楼栖乐不屑地说道。
楼栖乐懒散的挥挥手:“诸位,这说完老子咱们再说说儿子,大公子严柯从小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为人善良有正义感,唯一的弱点就是父母保护的太好胆小懦弱。
二公子出生便没了母亲,父亲又迁怒于他,对他可以说是放养状态。
不宠、不爱、不打、不罚,成年后严锦武偶尔派些无关紧要的差事给他做,除了哥哥就是这个妹妹对他最好,与亲哥哥相比,他反倒更能与这个同样被冷落、嫌弃的妹妹惺惺相惜。
毕竟哥哥能得到父亲全部的爱,这让他羡慕更嫉妒……。
当知道爱慕的妹妹要被嫁掉,兄弟俩虽都不同意,但态度做法上截然不同,大哥就只是去严大人那求情,可这对深知儿子脾性的严大人毫无作用,被严大人一手调教大的严柯,自然是不敢顶撞这位不怒自威的父亲,几句话就被打发回来了。
而弟弟严柏则是展开了周密的计划…,他先打探好浔江楼的一切,告诉严艾说服严柯带她去江浔郡,说是出嫁前最后一次出来散散心,想尝尝浔江楼的河豚,严柯不仅疼爱妹妹,而且心中有愧,一定会答应的。
这时本应在千里之外的郡县代父巡查的严柏则男扮女装的出现在了浔江楼,严柏本是与严艾约好灌醉严柯造成失踪假象,俩人私奔,严柏赌定以严锦武对他们二人的冷漠,和家丑不外扬的做派,顶多说成是失踪,不会大费周章的寻找。时间久了就不了了之了。
但可笑的是严柏并未看到心心念念的严艾,反倒是严柯看见弟弟乔装打扮莫名奇妙的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两人发声了争吵。
而那个穗子就是那个时候被严柯从严柏身上扯下来的,至于严柏这个穗子是怎么来的,我们暂且不知,只能等亲自问问他本人了。”
“哪里听来的谣言,编排我与我的家人,小子你再胡说下去,可别怪我严某人不讲武德,欺负你一个晚辈。”严锦武已经忍无可忍了,怒目圆睁作势就要挥拳朝楼栖乐打过来。
白夜一个回旋 将起身动手的严锦武一拳打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只听一声闷响的断裂声,严锦武胳膊断了……
所有人包括严锦武和陈丞都瞪大了眼睛惊呼“啊……‘飒沓流星-拳’?你……你到底是谁?”
“没谁!可谁要再打断我弟弟的话,那我还可以让你们见见‘飒沓流星-剑’”白夜根本没把在场的任何人放在眼里,顺势摸了摸身后布昂包裹剑。
楼栖乐得意的低头憋笑……‘憨子!’
楼栖乐努力的收回挂在脸上的得意,可内心已被掀起友谊的波澜。
继续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接着讲故事了呢?
这老子、儿子都说完了,咱们就再说说我们这位冰雪聪明的大小姐严艾吧,从小遭受冷落可幼年的她并不知道自己非严锦武的亲生骨肉,而自己的亲娘应该是因为心虚吧。
明面上也对她也是忽冷忽热,对两个哥哥疼爱有加 ,久而久之让她年幼的心渐渐扭曲,变得冷漠无情。
后来自己的亲娘走了,她无意中从两个哥哥那得知自己是个来历不明连亲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