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栖乐见严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太好问了,就想让她缓缓,把目光投像了旁边瑟瑟发抖的书生少年,不知道是他们心虚还是楼栖乐的气场太强大,这俩人普通一声瘫坐在塌上。颤抖着说与他们无关。
“都紧张成这样了还说与你们无关?恐怕不会有人信吧,说说吧你们为什么把人推下去”楼栖乐故意吓他们别说还真有用都开始互相指责起来。
看来这不是普通的坠楼了。楼栖乐先请兵卒帮忙把三人分别请到一个房间。自己转身去检查一下那人坠楼时撞坏了的栏杆。
栏杆断开处是明显的撞击导致的折断,并没有没有人为损坏的痕迹,难道这栏杆这么易断,那岂不是一点保护作用都没有,成了摆设?
楼栖乐环顾四周也并未发现异样,如果不是有人推那就是失足,那他手里的剑穗又是哪来的呢?
一时间让楼栖乐有些摸不着头绪,但他是谁啊,他曾经可是赫赫有名的无相山庄庄主,来无影去无踪,心狠手辣,聪明绝顶的定安王,让人敬之畏之。
他刚要迈进关着严艾的房间,就听见楼下一声哀嚎“我的儿啊……我的柯儿啊……你怎么……”一声声悲伤之情刺耳入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当世之最痛啊。
来人正是辽洲刺史严锦武,身高七尺,不到五十岁的样貌,悲伤之情也难掩刚毅之气,让人敬畏。
楼栖乐正定睛望着他,怎料本正在悲伤痛哭的严锦武突然抬头对上楼栖乐望过来的目光,两眼杀意四起,冲上二楼,楼栖乐的方向一个劲步腾空,落到楼栖乐的面前,是个练家子。
“是你杀了我儿严柯?”说罢就要动手。
白夜刚要出手,楼栖乐不慌不忙的挡住了严锦武运功挥过来的拳头,稍微一用内力让严锦武的拳头弹了回去。
“你……”严锦武诧异,这年纪轻轻的就内力如此深厚。武功在他之上不是一点点。
楼栖乐:“严刺史一身浩然正气让人佩服,只是这冲动之举实属有些不该,刺史刚才一试应知,如果是我要杀令公子还需要大费周章的让他跳楼么?
严大人要找的难道是替死鬼而不是凶手?”楼栖乐虽语气客气但谈话内容一点不客气,是根本没把这刺史放在眼里。
一席话让这个严锦武哑口无言,朝着楼栖乐拱了拱手。“报信之人只说,我儿可能是被两个年轻人所害,形容样貌其中一人与你无差。但少侠这么说是找到害我儿的凶手了?”
报信之人?
“并未,但这件事很可能是早有预谋,否则直接让他失足意外又何必嫁祸于人,刺史大人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问问这屋内的其他人!”楼栖乐心中似乎有些眉目,还邀请了严锦武一起询问嫌疑人,这时在楼下查看死者具体情况的陈丞也走了上来……
楼栖乐向陈丞敷衍的一点头,几人一同进了第一个房间,刚推开门严锦武就是一脸诧异。
看见里面坐着的姑娘又扭头朝楼下面目全非的儿子看看,难掩悲伤留下泪水磕磕巴巴的说:“严……艾……艾儿你怎么也在这?你是和柯儿一起来江浔郡的?”
严艾怯懦的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痛哭,楼栖乐要被这父女俩的哭声折磨的心烦意乱
大咳一声,止住了场面:“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抓到凶手才能慰藉严公子难安的灵魂。”楼栖乐捕捉到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严艾不自知的哆嗦了一下,像是害怕。
还有那严锦武狠狠地用眼睛剜了一下严艾。楼栖乐心中有数,这父女俩不对劲、有问题。
楼栖乐礼貌的朝陈丞点点头意思就是他要开口问了,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盘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牢里那一大一小孩子还指着他呢。陈丞也点头回应算是同意了。
“听刚才严大人的话意思好像并不知道严姑娘也在这?”楼栖乐眼神在这父女俩中间游离。
还没等严艾开口严锦武就抢先说到:“我被圣上钦点到辽洲做刺史,辽洲地广物博,下属郡县颇多,我就派两个儿子帮我视察,柯儿就被派到了这江浔郡,谁想到这个……”
还没说完严锦武就怒指严艾“你一个姑娘不在家好好呆着,和柯儿跑出来,柯儿就是被你连累的呀……从小你就缠着柯儿……仗着柯儿护你你就……。”严锦武好像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全要算在这个女儿头上。
“爹爹说这话有失偏颇,虽说我是姑娘家不宜抛头露面,可以犯不上说连累吧,大哥看我整日在家女工绣花,闷闷不乐,大哥是心疼我才带我出来透透气。
明日就回去,谁承想大哥……对,是我连累了大哥,我不该出来的。”严艾先是生气他爹迁怒于她又话锋一转弄得自己很委屈。
楼栖乐早就看出这父女俩一个比一个戏好,可不能让他们俩这么演下去了,打住了两人争吵:“姑娘说说你大哥严柯是怎么掉下去的吧?”
严艾轻轻沾了沾还没流出的眼泪,抽噎着说到:“大哥善良谦和从小疼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