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景泠就知道迟凛为什么泡冷水了,并非是醒酒而是...
景泠顿时觉得,虽然他喝的是口感轻盈的水割威士忌,而且也只喝了半杯,但这种男色上头的时候,也不是不能跟着醉下。
思绪电转的工夫,景泠长睫已经垂下,晕乎乎地半阖起桃花眼,身上也像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般,软趴趴地栽进了男人的怀抱中。
靠近,就忍不住冒出一声轻吟,虽然景泠立即咬住唇瓣收声,但迟凛已然被勾住,垂眸看向怀中白皙的脸庞,深邃的眸光饱含晦暗又危险的渴/望。
景泠还没忘头部按摩的事情,攀着迟凛的臂膀抿着唇,副顽强支撑的模样,费力地将葱白的指腹搭在太阳穴上。
两人离得极近,景泠双手扶着迟凛的颊边,为了观察迟凛的神色便于调整力道,白皙的小脸微微仰起。
半阖的桃花眼睫毛卷翘,墨玉般黑亮剔透的瞳仁微微向下,微醺的醉意和微微张开的唇瓣。
迟凛眸光下移,从两瓣湿红的唇到两抹湿红的...
喉结滚动,暗昧的情绪在静谧中不断滋生,他突然想尝尝熟红的浆果是否如想象中那般甘甜美好。
醉酒后喉咙更加焦渴,但时间还是太短了,男人眼底暗。
只是尝尝呢?
他觉得自己表现的模样,算得上醉到无法用理智衡量,思绪电转间一把捏住景泠几乎送到唇边的下巴,轻轻按,在潮热的酒气拂过唇侧前,闯了进去。
桃花眼不断睁大,剔透的眸子在眼眶中发颤,片刻后怀中青年清晰地意识到了什么,掌心抵在男人的臂膀上不断推挣。
迟凛早就闭上贪/婪的黑眸,深深沉浸其中,腰/侧的铁臂越发收紧,景泠被箍得肺中所剩无几的氧气都要被挤压出来,绯红的颊边越发烧红滚/烫。
迟凛猛得急切狠厉,景泠如惊弓之鸟缩成团,脸蛋熟红娇艳又颤抖惶然,嘴巴被完全堵住,鼻腔也来不及交换气息。
欲/念像疯长的藤蔓,来势汹汹地蔓延开来,混杂着浓厚酒气的肆吻,很快便让气息不畅的小鹌鹑彻底昏了头,直到他被男人按入水底。
他感觉不到周遭的冷水和气息阻塞带来的窒息感,只觉得唇齿间不断交换的津/液让他渴望更多。
这种想法也仅持续了五秒,最终还是缺氧带来的头晕目眩霸占了上峰,迟凛将他的力气彻底抽空,窄小的世界里仅剩一个无法停止的吻。
窒息感放大了感官也近乎极限地延长了时间,景泠被迟凛从水底抱起时,愣了片刻才猛地咳起。
几大口新鲜的空气成功拯救了他,他刚要擦掉唇侧溢出的水痕,便被男人再次吻住。
他想要扶着浴缸起身,迟凛松动力道,手掌转而按在景泠松垮的运动裤上。
景泠下了节目便换下A班统的制服,换上了舒适宽松的帽衫和运动裤。习惯性追求舒适都是买大一码,因而在他扶着浴缸半直起身时,半条裤子被留在迟凛掌下。
被水打湿后,布料之间的摩擦系数激增,景泠始料未及,虽然在反应过来时就立即侧身躲避,却还是让迟凛把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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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唱作者》播出前,全网的焦点都被迟凛的回应给吸引走了。
而迟凛给出的答案,既像是对此前恶劣态度的回应,又像是给往事撕开了道口子,让粉丝和吃瓜路人都忍不住一探究竟。
迟家在迟凛回应后,立即砸了大笔钱请大批水军力挽狂澜,但以迟凛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是这样的惊人反转,迟家请再多水军也是杯水车薪,压根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自来水”。
钱串子砸钱却打了水漂,破财又无力的感觉更是心痛难当,家三口在家中气得暴跳如雷。
迟锡元根本承受不住假面被撕开带来的诋毁谩骂,八年来他的外网账号已经拥有成熟的运作模式,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扮演个病弱的音乐天才,演得太久以至于自己也入戏了。
看着各种恶毒的评论火速激增,他曾经投稿的视频也在数以千计的举报中被暂时下架,静待平台的进步调查审核,国内外的热门媒体都在大肆报道……
迟锡元将手机砸在迟母的脚下,愤怒地高声嘶吼:“你不是说你买水军了吗!你是废物吗!为什么花钱……”不等他说完,就被迟父一巴掌扇歪了脸。
迟锡元捂着痛处脸错愕地看向父亲,迟父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不是说那些歌都是你自己写的吗?!”
不等迟父多问,迟锡元立即痛苦地抓住心口向后倒下,抽搐般大口呼吸脸色却越来越白。
迟母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丈夫,保姆熟练地拨打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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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大爆的综艺《唱作者》,因瓜从天降导致大家根本顾不上观看,等到猹在瓜田里吃到消化不良,才纷纷想起今晚是风波的另一位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