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闻言心中一喜,他那些磨损三两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当然想啊!
但陆时凛最近十分忙碌,临近高考还要经常请假处理家事,景泠自认是贴心小甜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让他过度消耗精力。
这会儿被燥热的气息一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肩膀一软成了一份遇热软化的小年糕,乖巧地窝进对方怀中。
想起上周末的事情,心里有潮热的期待又有点害怕,路子再野也架不住往死里磨啊,被透支后不仅虚了好几天,小甜筒也像坏了一样。但他现在的小废筐,也只能在浅滩上浪一浪。
景泠被吻得双颊泛红,长眸水润,一脸的羞赧心里兜兜转转已经开始自我鼓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开口以退为进:“才一周啊。”
就等着陆时凛如狼似虎这样那样,让他不得不配合对方,毕竟他是刚被掰弯的,接受得太良好也不太行。
他这边打算的不错,陆时凛忍着笑,长眸温柔地望向怀里化成一滩的小黏糕:“抱歉泠泠,那天让你受苦了。”
说完柔情蜜意地亲了亲他的睫毛:“你如果不想,我不会勉强。”
景泠将脸埋在对方怀中,心里急的直跳脚: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觉得我不想吧?
一直到了晚上,景泠都没能得偿所愿,早早就洗白白窝进被窝里,还不忘将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散热。
但陆时凛一直伏案认真学习,景泠在床上疯狂孔雀开屏也没个回应,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陆时凛停下手中的笔,从卫生间景泠藏匿的角落拿出芦荟胶,走到景泠的床边。
景泠正搂着被子侧躺着,下巴向上扬起唇珠饱满润泽。真丝睡袍已经睡得松垮欲坠,白色微透的料子包裹着甜软的蜂蜜小面包。
指腹挑起边缘,芦荟胶随即堵了上去,沿着小面包的气孔增添了少许晶莹的啫喱。景泠睡意正酣,凉意渗入也不过微微蹙眉。
陆时凛关灯后正常洗漱冲澡,按照往常的时间回到床上时,景泠迷迷糊糊搓了搓眼睛,软声问道:“几点了?”
“十二点。”
景泠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一下睡姿将头埋入陆时凛怀中。
黑夜中响起悉悉窣窣的声音,景泠闭着眼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不悦地含糊道:“干嘛啊...还不睡...”
陆时凛反手攥住他的腕子,一同覆盖上被芦荟水打湿的一小块布料,低声问道:“泠泠,这是怎么回事?”
景泠闭着眼原本被扰得有些烦躁,等他触及一片潮润,顿时瞪大了眼,卧槽???怎么肥事?!他已经饥氵曷到这种程度了?
他讷讷开口:“我...我不知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陆时凛体贴地吻上了他的耳侧:“乖,我帮你看看。”
有些事,一看就是一整夜。
*
虽然白韵荷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将全部事情都推给姐姐白玉梅,可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大获益者。
难不成白玉梅为了妹妹嫁入豪门,默不作声主动地帮她除去一切?
一审结果她不服,又提出上诉。而在看守所暂时羁押的日子十分难熬,同房间的几个女犯人听说了白韵荷为了上位害死原配,还调包虐待原配留下的孩子。
即使是同样犯过错误的囚犯都为她不齿,现在监管严格,她们不敢直接出手殴打解气,但有的是暗招可以磋磨人的。
因而白韵荷的床长期都是湿的,不是别人手“没稳住”撒了水,就是半夜“睡迷糊”尿上去了。
在工厂里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饿的头昏眼花一不小心就会吃一嘴血,她也根本不敢追究是谁往餐盘里放的玻璃碴。
一审前她曾经想再次用她存下的那些东西作交换,但陆詹雄压根就不来见她,一副任她随意闹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遭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她极度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见自己的辩护律师时,忍不住放声痛哭跪地哀求。
一向对她不上心的辩护律师,像是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一般,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尝试着帮她想一些其他办法。
他若有所指地提示道:“这个案子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陆家追得太紧,如果陆詹雄不肯松口,不论再审多少次都是维持原判,你这辈子基本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白韵荷如何不知?听完顿时更加绝望了。
律师又继续提示道:“你要想办法让陆詹雄放过你,你们做了二十年夫妻,难道就没有什么……”律师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停顿,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白韵荷陷入苦思冥想中,陆詹雄的确不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