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寝室睡觉。”
任大哥闻言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余光扫向眼前两人紧握的手上,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看了看表:“我送你们回去吧。”
景泠见不远处还有任家大哥的朋友们等着呢,立即摇头拒绝:“不不用,我们打车就好,这个时间好打车。”
景泠坐上出租车还和系统回味呢:[又高又帅还是精英范儿,我简直要忍不住拉踩一下一母同胞的任青青了。]
系统:[……]
景泠:[他手上没戴戒指,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
系统:[给任家留个直男吧!]
景泠:[我只是想给天下美男一个温暖的家!]
系统:[你他妈还在陆时凛怀里呢!]
景泠:[哦酱,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嘻嘻。]
系统:[……]妈的,他只能祈祷人骚自有天收了!
景泠窝在陆时凛怀里闭眼装醉,觉得自己今天真是一次性超额完成任务:我真棒!啊~该说不说任大哥是真滴帅~
陆时凛长睫遮掩了阴恻恻的眸光,在心中冷笑,的确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刚刚他只是没看上肌肉男的长相罢了,碰上符合审美的……这小色鬼……身侧冷白的手不由握紧。
*
刚迈入寝室,灯还来不及打开,两人站在被断掉电源的监控摄像头之下,再无阻碍地吻到一处。
景泠开始还兴奋地沉醉其中,没一会儿便被对方咬得嗷嗷直叫,挣推着将头扭开:“疼疼疼你轻点。”
也不知道陆时凛是不是吃了枪药,掰过来继续啮啃,景泠又打不过他,只能红着眼眶惨兮兮地痛亨。
半晌后陆时凛才算平复了些许情绪,捏着景泠的下巴将脸抬起,眸子落在红肿的下唇上,轻轻舌忝舌氏了一下:“抱歉,我太莽撞了。”
景泠原本还想矫情一下再原谅对方,下一瞬就被陆时凛攥着手腕拽进浴室,再一次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啃了起来。
景泠好苦,心里想了一圈还是把锅落在陆父头上,一定是那个死渣男又刺激到陆时凛了,嘤嘤嘤!
陆时凛听到他心中已经贴心地找好了理由,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还在碾磨下唇的空隙喃喃道:“泠泠,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景泠呜呜呜,太疼的话他可能要重新考虑了。
陆时凛立即收敛了利齿,转而勾着唇齿间的软肉,大,力舌忝口允,景泠的哀嚎转为低泣,下唇的疼痛变成酥麻,手脚很快变得软绵绵的。
松垮的包装纸被一层层剥落,露出精致陶偶表层白皙润泽的釉。薄唇软舌化作柔软的笔刷反复描摹,逐渐加重了桃粉的色泽。
景泠颓然地靠坐在墙壁上,承受着陆时凛再一次地口允口勿,景泠早就被吮得神魂颠倒,酥麻的电流沿着四肢百骸不断作乱,轻颤低咛...肌骨忍不住的舒展收紧,直到将抵在菜筐边缘的月桼盖打湿,是被暖化成水的芦荟胶。
景泠在KTV接到陆时凛的消息,脑袋一抽就把随身携带的芦荟胶提前压了进去,但他用的时候没想到这玩意还会化成汤啊……
在两人都极为专注的情况下,这点意外本应很容易被忽略过去,即使感觉到不对劲,只要打开莲蓬头一浇,就能瞬间消弭于无形。
但景泠也不清楚,是他之前挤的手法有问题还是其他什么,菜筐里进去一小段空气,以至于被吻得心神荡漾一个没绷住,连水带气“bur”的一声喷了出来。
恰好,陆时凛的膝盖抵在那里。
唇齿分离,鼻尖相抵,一呼一吸间都是两人的味道,明明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了,暗昧的氛围就这样凝固。
陆时凛伸手一揩带起一片潮润,勾唇明知故问道:“泠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