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走后,景泠余光扫过正趴在桌上补眠陆时凛,长腿蜷缩脊背微微躬起,统一的小方桌虽然可以调节高度,但对于身形高大的男生来说还是有些窄小,趴起来更不舒服。
景泠有点心疼他现在的状态,误以为陆时凛上课学习还要为以后的生计提前做准备,身体实在扛不住才会这样。
实际在睡眠上,个体差异性极大。陆时凛睡五个小时左右,就能保证一整天精力充沛。
今天眼下乌青,露出明显的疲态,却是不到凌晨三点就被梦憋醒所致。
他破天荒做了一场春情旖旎的梦,他在梦境中延续了驻足床边时的进一步举动,梦里的景泠依旧保持着微微撅起的姿势睡得非常沉。
打开柔软的棉质包装,露出一段软玉般柔嫩白皙的雪缎,从上至下纤薄而流畅的漂亮线条,两条嫩白玉竹被微微岔开,如榫卯结构般相拥契合。
内心的冲动让相拥的shēn忍不住颤抖,巨大的满足感如狂风席卷全身。
可惜,梦境很快被躁动的情绪戳破,他本想冷处理,但梦中残留的折磨让焦躁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等他静静地走入浴室,靠着对新室友的冒犯才得以宣泄。而额前颈侧渗出的细汗并不能浇灭他心中的焦渴,梦境中一晃而过的满足感让他更加空虚。
陆时凛煎熬地压抑着,没想到课间的小憩让他又一次陷入焦渴,扯过一旁的校服搭在月退上遮掩,隐忍地揉捏着眉心,他压抑多年的肌肤饥渴症,就这样爆发了。
身旁突然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抓住他的小臂,清越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你怎么在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陆时凛:人惨,肤渴,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