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遮拿着一把剑跟着欧阳桦比划着。
“噗嗤……张大人这是搞哪一出的呀,是要‘弃笔从戎’吗?”
姚星辰忍不住笑出声来,打趣。
他们俩看到姚星辰,也都停了下来!
欧阳桦告诉姚星辰,张遮突然要学剑,他就教他几招简单的,关键时刻可以自保!
姚星辰眼神暗明不定,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张遮!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俩好好聊聊!”
没等姚星辰感谢他,他落荒而逃。
姚星辰对着他出府的背影,
“大晚上的,什么急事不能明日再处理的呀?”
张遮没有理会她,只是匆匆地上了马车,离去!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张遮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的呀?”
姚星辰对着张遮远去的马车,眉心一皱。
“他有没有事瞒着我们,我不懂……可她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清白!”
欧阳桦玩味地笑看姚星辰。
“不清白?”姚星辰轻声重复。
“嗯,至少没有我看你那么清白!”
欧阳桦宠溺地轻刮了一下姚星辰的鼻尖!
姚星辰摸着被欧阳桦刚刚轻刮过的鼻尖,陷入沉思之中!
勇毅侯府
燕临夫妇的院子里
张遮已经连续灌自己三杯酒了!
可情绪还处于失控的状态!
问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脸的嫉妒、愤怒……
“张遮,你大晚上的把我和姐姐拉起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呀?再不说,我和姐姐要造娃去了!”
燕临不爽。
“张遮、张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言轻柔。
“姐姐、姐姐……不许姐姐对张遮那么温柔!”
燕临抗议。
张遮看着他们俩当着他面撒狗粮,猛然惊醒!
他把近段以来,姚星辰与欧阳桦的你浓我浓、与秦俊的暧昧不清……一一说给他们俩听!
“过分了这个姚星辰和欧阳桦……不对,张遮,公主府是你的地盘,你干嘛跑出来呀?敢情你还大方地给他们俩腾地花前月下的呀?”
燕临爆脾气。
“对呀,我怎么就跑出来了呢?刚刚我估计被气疯了!”
张遮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燕临拉着张遮就要回公主府为张遮讨要说法。
洛言连忙拉住他们俩,莫言冲动!
燕临猛然一掌拍碎石桌,
“不行,咱们怎么任由别人欺负张遮的呢……姐姐,别忘了,张遮还是你弟弟的呢!”
“燕临,别忘了,星辰也是姐姐的妹妹,他们比我相识还早……姐姐对星辰感情肯定比对我还深!”
张遮委屈巴巴。
“不是,你们!”
洛言被他们俩搞得有些词穷了,他们这是什么逻辑的呀?
“张遮,我知道咱们该找谁帮忙了!”
燕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返身回屋——再出来已是穿戴整齐,双刀斜插腰间。
他拉起张遮就往外走!
张遮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对着洛言行告退礼!
洛言看着他们俩的背影,一跺脚,跟上!
谢危夫妇竹林小四合院中
燕临愤愤不平地复述着张遮刚刚对他们夫妇讲的话!
“太过分了这个姚星辰,……明日我就让芳吟通知下去,明日起不许给吏部尚书府售卖任何物资!”
姜雪宁听完了燕临的话,愤怒地拍案而起!
“嗯,宁宁做得好……明日起,我要住进公主府,时时刻刻防住姚星辰和欧阳桦见面!”
燕临和姜雪宁击掌为盟。
“不行、不行……你们这样做,星辰越发不待见我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张遮罢手连连。
与他们仨噪舌不同,谢危和洛言在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水!
可是他们仨在那没完没了地争了大半天,也争不出一个结果!
“弟妹,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家夫君在那发疯呀?”
谢危抿了一口茶水,不爽地盯着洛言。
“兄长不也看着嫂子发疯,不敢出声吗……再说了,有兄长在怎么也轮不到我这弟妹出声吧?”
洛言也抿了一口茶水!
“自家的夫君,自家管……深更半夜扰人清梦,还有理了……赶紧管管、有事明日再说!”
谢危强压怒火。
“一定要说自家人……那更应该是兄长出声了:嫂嫂是您的娘子,燕临是你的弟弟!”
洛言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