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到燕临盯着自己!
问他从哪里听来的,他没有听说的呀?
燕临给他一记不信任的眼神之后,进了庭院!
可他进院之后,竟然看到父亲燕牧竟然邀请洛言和张遮一起坐到主桌上!
他有些想不明白,父亲与洛言和张遮有那么熟吗?
不过,对于父亲能安排洛言坐主桌上,他还是相当的高兴的。
可是骨子里的傲娇,使得他对众人热络地打着招呼,到洛言和张遮之时只是礼节性的点了一下头!
“姐姐,燕临是不是对咱们有什么意见的呀?”
在燕牧招呼大家落座之时,张遮趁机把身体倾斜向洛言,轻声。
“我也感觉到了……咱们刚刚进府之时他也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我还以为人多没有注意到咱们俩呢!”
洛言抿了一口茶水,压低声音回应张遮。
“我们哪里得罪他了,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吗?”
张遮疑惑。
“你问我,我问谁的呀?”
洛言又抿了一口茶水。
而他们俩在那窃窃私语着,尽收燕临眼中。
他给他们俩一个眼神之后,忙碌去了!
直到巳时三刻,除了主桌的人,其他宾客散尽。
燕临才醉眼朦胧地回到主桌上落座!
燕牧见他醉得厉害,刚想着下人带他下去休息,可他却不愿意。
声称,刚刚一直忙碌着,都没得与他们几个好好喝两杯呢——他在说话的同时,紧挨着洛言的身边落座!
洛言闻到满身酒气的燕临,不自觉往坐她另一侧的张遮这边靠了靠。
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她心里暗想着,
“渊哥哥和婉姐姐怎么那么久还不来呢……不会死心眼地在等这桌的人都走了才进来吧?”
她敷衍地与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可眼睛却有些着急地往院门口望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她的这些微妙动作,被燕临捕捉到了——因为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
而且他还发现,张遮的目光也一直望向她。
这一发现,令他有些不爽。
忽然,他挑了挑眉,凑到洛言耳边,
“御史大夫这是在等什么人?”
“没……没有!”
洛言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结巴!
“没有 ?那你结巴什么……刚刚与张大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怎么我一来就说话都不利索了?”
燕临没有打算放过她。
可洛言闻着燕临满身酒气,眉头一皱,不说话……却给他递过去一杯开水。
燕临见洛言给自己倒水,面色缓和了不少,心里乐滋滋的拿起开水,喝了起来!
可等他再回头,看到洛言和张遮又在那窃窃私语之时,使坏地高声出声,
“咱们大家一起来玩飞花吧,输了要喝酒,怎么样?”
“就你这样的还敢玩飞花令?”
姜雪命笑出声。
“看不起谁呢?”
燕临傲娇看了一眼姜雪宁。
“你敢,我也敢!”
姜雪宁豪气。
众人知道燕临的飞花令玩得有多烂,有他玩,大家情绪高涨起来!
而洛言和张遮一直在讨论着,燕临怎么突然对他们那么冷漠……根本没有在听他们在聊什么?
“言姐姐,婉姐姐……燕临在提议玩飞花令,你们俩什么想法?”
沈芷衣微笑着捅了捅洛言腰间。
洛言不解地看向燕临,心里暗想,这小子想干嘛?
还飞花令呢,就算普通的诗词储存量他也记不得20首。
干嘛挑个自己不擅长的,这不是自行找酒喝吗?
她本来不想让玩吧,可是看着众人情绪都很高,也就点了点头!
“说出的句子要带数字的,舅舅是寿星,从舅舅开始!”
姜雪宁兴奋站起来。
燕牧沉思片刻,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顾春芳:“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姚庆余:“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谢危:“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
燕临:“举杯邀明月 对应成三人”;
洛言:“五月天山雪 无花只有寒”;
张遮:“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
果然不出洛言所料,到第三落以后,燕临就对不出来——罚了酒!
到第八轮的时候,原本就有些醉意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