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断案,都不会把老何当作直接凶手的,更不会判他死刑或是流放,最多罚些银子了事。这个结果,不是因为是老何在京城还是荥阳郡就会被改变的。她不明白老何为什么要执意留在这里,不过无所谓,想不明白她就不想了。劝不动老何,她就想其他法子迂回。
这不,海棠就给她主动送来机会了吗?只要她足够坚定,老何为了爱女迟早妥协。
抿了几口茶,褚昭然觉得有些无聊,起身去书架上寻了一个话本,重新坐下后,旁若无人地翻阅起来。一旁的慕云琅看着眼热,也凑把脑袋凑了过来。
海棠看了看悠哉看书的褚昭然,又看了看便宜爹,终究是忍不住,对着老何唤了一声,“爹。”
一个字,既是撒娇央求,又是催促。
老何无奈叹了口气。
褚昭然这边上演着拉锯战,而县令府内县令父子还在焦急地寻找账本的下落。
“爹。”
甄桓急匆匆地走进书房,“儿子有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