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姿态,弄得我最初都以为他是不是打算以此为计谋,打算搅黄合作,独吞全部生意!”
“突然?”
所谓的突然之前,必有其它铺垫吧?
林樱不信,同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他会武?念过书吗?”
“识字,但没怎么念过书,就是个混账。”
这么说起来,杨亭安的身份和前世记忆不同了?
林樱心神微定:
“人在京城吗?若在……”
“不在!”
听出言外之意的顾泠泠飞快打断,“没什么好见的,我不想嫁人!不说这些啦,瞧,那是侯爷出来了吧?肯定是我们去得太久,他不放心你!走走,吃饭去,也不知道今天长姐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你是不知道,她今天天不亮就起来……”
同一时间,听雪院。
顾七弦再折回来,鱼知微已坐去绣架前。
之前欲露不露的怜惜和关怀悉数褪去,他声线清寒:
“刺绣伤眼伤神,病中不宜多做。”
鱼知微抬眸。
粲然一笑的模样,令整间屋子似乎都明亮几分。
她露出编贝般整齐洁白的牙齿:
“光听这话,真让人觉得相爷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知微呢。”
负手在后,顾七弦慢慢走去绣架前。
他的身影落在绣架上,挡住光线。
鱼知微不得不再度抬头:
“相爷生气了?”
“我是否发自内心的关心,你很清楚。”顾七弦静静俯视堪比满月娇花的容颜。
“是,知微很清楚。”
将绣针小心放回原处,鱼知微缓缓起身,眉梢多了一抹淡烟似的忧伤:
“但相爷清楚知微心里的想法吗?知微对相爷的倾慕与关心……”
“够了!”
顾七弦低呵,“今日我权当你身体不适才故意各种扭捏作态,没有下回!”
鱼知微黑睫一扑:
“若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