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樱脑子一嗡,赶紧推开亲密贴近的男人。
正投入的燕御年疑惑睁眼,随即想到了什么,满脸柔情也变成尴尬。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脸色如霞的林樱醋味浓浓的啐:
“你够了啊!这是我男人!”
“这还是我身体呢!”
脑海里,容锦傲娇意味十足:
“你用我的身体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哼,我说什么了吗?再说后面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就想了解下男女之间那种感觉怎么了?你再敢哼哼唧唧,小心我以后都不让你出来!”
虽然林樱这话很让人受用,但……
一想到刚才吻得投入时容锦或许就在,燕御年的尴尬都快无处安放了。
说了句“我去准备行囊”,他霍然起身。
林樱立刻听到脑子里传来容锦恶作剧般的轻笑:
“他这是害羞啊?啧啧,真罕见!这些天,我每天对着的,就是一张冰雕脸。”
“尴尬!”
林樱像纠正小孩般纠正她:
“我们都很尴尬!”
随即,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吃惊的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堪称高度共存了?都能在咱们脑子里对话呢!之前咱们的对话,仅限于你我都在意识,或者你醒着我说几句,现在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吗?”
“嘁!”
容锦一声轻哼,“之前我都带你体验高手的感觉了,现在才发现?”
说话间,燕御年去而复返:
“快到时间了,准备走。”
“好。”林樱郑重点头,“出发!”
日夜兼程。
十二日这日傍晚,燕御年和容锦抵达通往禾城必须之路的某处山峦。
一阵含义不明......
的鸟叫之后,两抹同样身穿夜行衣的黑影出现,正是孤剑和惊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容锦,两人俱是一怔后,孤剑没什么太大表情,倒是惊羽神色复杂的看了又看。
地方隐秘,惊羽熟练的生了火。
孤剑则在一旁介绍情况:
“他们还有一个半时辰左右,必经过此地。”
“斯年那边如何?”
这样的快速赶路并不容易,瞧见容锦嘴唇干涸,燕御年将水囊递过去,自己再朝惊羽伸手。
孤剑传了下水囊,又谨慎瞄一眼容锦,直到燕御年颔首,才道:
“一切按计划。”
这时,山野间突然又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孤剑闻声起身,飞快投身进密林。交代容锦和惊羽待会先抓紧时间休息一阵子,燕御年听出孤剑返回的脚步稍稍急躁。
“你们休息吧,我去看看。”
说罢,他起身追孤剑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孤剑果然神色不太好的出现,声音也随之压到最低:
“爷,二少爷那边传来消息,蓝跃……跑了。”
“不是交代他必须将蓝氏一族全部看住吗?”燕御年眉梢一凛。
“传信的人说得不太清楚,属下怀疑……”
押解蓝氏一族至禾城是孤剑亲自去办的,想起蓝跃路上那过于疯癫的模样,孤剑大胆猜测,“蓝跃是不是压根没疯?他害怕我们真把他们交给北国,所以在疯癫的掩饰下逃走。爷,要不要改变计划?”
“不改。”
反正也没想过真把蓝氏送给蓝阙屠戮,燕御年思忖半晌,沉静道:
“别管他,待会行动多留心!”
两人一道回到篝火旁,惊羽正在吃烙饼,容锦却靠着一棵粗壮的树干睡着了。为抢时间,两天马不停蹄赶路,她是真累......
坏了。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燕御年从行囊拿出一条并不占地方的软毯打开,轻轻给她盖上。
惊羽见状,情不自禁嘀咕:
“爷对她这么好做什么,若不是她,当年何至于此?”
“不管怎么说,她对樱樱还是颇为照顾,而且……”
眼前掠过在栖凰殿的这些日子,燕御年的嗓音很轻,“她其实也真可怜。若没有蓝阙,她可能根本连命都不会留住。有了蓝阙,却又生如不死。待会伏击开始,不管如何,多护着她一点。”
一个半时辰很快过去,
意外的是,蓝阙一行人居然并未出现。
容锦最耐不住性子,一会儿推测蓝阙是不是有所怀疑了,一会儿说他们是不是遭遇什么突发事件。此时派人去探显然来不及,也有暴露风险,燕御年决定留在原地等。
今日十二,就算今晚真不能成功,明后两天还有机会。
等了又等!
等到连燕御年都觉得可能要临时更改计划时,粼粼马车声由远及近。
去前面不远盯住的惊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