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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他问:
“这联写得慷慨激昂振奋人心,谁的?”
“呃……”
一时激动不小心说了以前念书的摘抄,林樱眼神微乱一瞬,兀自镇定,“不知哪本上看过的,你爹的书!好像是个姓蒲的老爷爷吧,谁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领略其中精髓,切不可急躁,更不可因此伤害身体,记住了吗?”
“蒲姓,很少见。”
懒得理会他半是试探半是陈述的话,林樱攥紧他手,慈母附身的叮咛:
“不管你爹的事怎么发展,我、你哥姐都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就像之前跟老三说的,你不是一个人,这件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顾家、我们所有人的事,记住了吗?”
她的回避,顾七弦看在眼里。
......
#但或许是人在抱恙时比较脆弱,他第一回,不愿去深究。
只是,嘴上仍是嫌弃:
“啰嗦。”
“嫌我啰嗦?”
林樱气得直接扔开那只长满茧子的手,“皮又痒了?”
“我困了,让柏年领你去岳山转转吧。”
说罢,少年面朝内墙躺下,再没发出任何动静。
替他掖好被角,林樱去找金柏年。
跟这个令人如沐春风的少年呆一起,比和小娇娇呆一起惬意百倍。
果不其然,听说顾七弦喝药睡了,金柏年马上热情地说领她去后湖欣赏开得极妙的映日荷花。
谁知,两人兴冲冲走到湖心亭,却看到季怀谷正和一位粉裙少女正在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