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正欲开口,燕御年越过她,负手走进卧房。
少顷,他脸色微凝的出来:
“据顾松寒所言,这一天并无任何异样和反常,只是普普通通一天。但他体内明显有用过迷蝶的痕迹,里面的郎中也确认这一点。”
嗒……沙沙……
积雪压断院中桂树的一根枝丫。
林樱的心情也随之凝重:
“香枕和迷蝶,也是北国特有?”
“那倒不是,只是这两样东西制作昂贵耗时,寻常人难以弄到手。”
昏暗中,女人清美的面容笼着一层雾霭,燕御年从她清澈又清淩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迷惘和愤怒。确实,林樱是在愤怒,她实在想不通北国奸细为什么要屡屡找上四娃和自己,他们就是乡村小人物,和两国邦交八竿子打不着,究竟干嘛呢?
难不成……
她情不自......
禁嘀咕出口:
“难不成家里还隐藏着什么大人物?”
这话,让燕御年眉心一动。
他没接话,清淡嗓音里含着连自己也没察觉的担忧:
“从今日起,你要小心。”
“我每天都很小心。”活得小心,活得操心。
“本侯的意思是……”
不知道她之前糊弄自己当证婚人的那股慧黠劲儿怎么就没用上,燕御年目光沉沉:
“此番事,和上回胭脂红有所不同,基本可以认定给顾松寒和罗小雪用香枕迷蝶的人就……近在你的身旁!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顾松寒为何毫无察觉。”
近在身旁……
林樱毛骨悚然,下一秒,却是又笑靥生辉:
“侯爷,这是不是说明……我的北国奸细嫌疑能彻底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