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二蛋一言不发,匆匆小跑。
少顷,两人将担架扔到租处屋檐下,直接跑走,气得冒烟的薛狗子不得不手脚并用,狗爬式进屋。为效果逼真,他吃了泻药,拉得浑身软似棉花,别说站起来,爬都困难。
噼里啪啦的雨越下越大,他有气无力躺在地上寻思明日还得去闹,破破烂烂的门被人推开。
“胡老板,您真人不露相啊!”
“没看出来你很有一手嘛!”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旋即,两人又异口同声问:
“你什么意思?”
将湿哒哒的雨伞扔屋檐下,披着蓑衣的胡百味皱眉寻了条还剩三条腿的凳子,边坐边说,......
“你欠老八和二蛋钱,找他们帮忙不奇怪,那黑脸哥们谁啊?没想到你能找到这种帮手!还有,胡家小姐上吐下泻又咋回事,难不成你在胡家……”
薛狗子满脸迷茫:
“慢着!黑脸哥们不是你叫去帮我的吗?”
“不是啊!”
胡百味觉得奇怪,精明笑问,“我给你五十两,哪还有钱请人?”
“真不是?”
慢慢撑起虚软的身体,薛狗子又问:
“胡小姐吃胭脂红中毒,也不是你干的?”
“废话!我手哪有那么长,能伸得进胡家?”
雨砸在瓦上,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再加上天黑如墨,说到此处的胡百味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声音也带了些颤抖,“之前在飘香远处瞅着,我还以为……是你能耐大,把手伸去胡家呢。”
“怎么可能?”
薛狗子也后知后觉怕起来,“那黑脸哥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