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鹏立马把自己在向阳寨技改的成功经验,一板一拍的讲解给二愣。
“哦,原来农业还可以这样做。”
茅塞顿开的二愣再一次被眼前的这个发小震撼到,怎么我原来从没发现过他还有这方面的才能。难道走南闯北真的可以大开眼孔,这就是所谓的人挪活树挪死吗!
“当然可以啦,明年这些技改就要在南越国全面铺开了,我先提前告诉你,如果你有心就先准备准备,到时候我让刀土司聘任你为我们拓南州的技改负责人。”
听了翔鹏的话,二愣立马有点幸福来滴太突然的感觉。
反正自己本身就是这附近十里八村的庄稼能手,如果能胜任这一职务,那的确是专业对口。
二愣想了想,一改往日的谦虚。
“明天开始,我就出我家牛圈的粪,按你的方法去实验发酵,再把寨子里的几个老木匠找拢,研究农具的革新。”
对于二愣一改常态的表决,翔鹏有点惊喜。
“农具的事,明后天我会给你们草图的,至于全面推广的事还得借助官方的力量。”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都会积极配合的。”
“那就好,那就好。”
翔鹏一下子想起蝗灾事,这可是眼面前最要紧的事,用火烧眉毛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二愣,现在还有一个迫在眉睫的事比农事技改还重要。”
二愣一诧,“什么事!”
“明后天,带你吃美味。”
“诶,你这个人是!人家是一本正经的跟你说的。”
“我也是一本正经的,又没有胡说八道,明后天你哪气有你来找我,我带你去找美味,这个美味可不简单的是过过嘴瘾,它可有大用途的。”
二愣看到翔鹏故意玩高深,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直至鸡叫了二遍,二愣才搀扶着翔鹏三倒三歪地回‘翔鹏’家。
由于二愣常年从事的是体力活,所以身体更健硕一点,固然更胜酒力,他回家时还不用排墙(酒醉后站不稳用双手扶着墙走,俗称排墙,用来形容喝得酩酊大醉)。
次日醒来,依旧是大中午了。
翔鹏伸伸懒腰,“唉!还是山里好,无拘无束,舒服!”
洗漱后,双儿早已把菜饭做好了。
三人在这偏远的小山村里,也把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饭后,翔鹏觉得也应该到当地的父母官家串串了,虽然是芝麻绿豆大点的官,但是人家把迎接宴那是办得妥妥的。
由于昨天双儿就把家里面布置得妥妥的,今天也就没什么做的了。
于是一行人就都到大賩家里了,毕竟也算是个官方会面嘛,不带个随从也太说不过去,哪怕自己再怎么低调。
刚到大賩家里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被五花大绑的压在院子中间,看得出刚受过皮肉之苦。
看到翔鹏他们进来,大賩立马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后笑眯眯迎了上来。
“万工侯,侯爵夫人来了,平地生辉,平地生辉。”
“大爹,你就别客气,我不是告诉你过不在正式场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然就太生疏了。”
“好好,好,翔鹏。”
说完又朝着几个乡勇说到:“把他带出去,监督他把寨门口到乡公署这条路扫完,别在这脏了万工侯的眼。”
两个乡勇就提起那个绑着的人的肩膀,连踢带踹地推出大门。
没见过这个场面的睿蓉低声问到翔鹏“这是干什么?”
大賩则面目平淡的随口说到:“这是个惯犯,偷鸡贼,屡教不改,若不是你们来我非打断他的手不可。”
翔鹏今天算是亲眼所见了刘大賩的残暴,原来都只是在附身的记忆里偶存。
接着就把翔鹏他们带到了会客厅。
大賩家的这个院子,翔鹏虽然前天接待宴的时候来过,但是由于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好好细看。
今天这么一看,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真称得上是豪宅了。
虽然是土木结构,但是比起全村绝大多数的茅草顶,他家这都是瓦房,就连房间的隔堵和门窗都有一些木工雕花,虽然比不了都城的工艺精湛,但在这里是妥妥的王炸。
最关键的是,他还分为前后两院,前院是乡公署,后院则是他生活起居的地方。
会客厅是在后院,当翔鹏跨进会客厅时心头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或许是附身的心境在隐隐作怪,毕竟附身‘翔鹏’之前来这里那就是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再加上刘大賩的残暴让普通乡民那都是肃然而立,哪个会敢和他平起平坐侃侃而谈。
客厅的正面摆着两把太师椅,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左右两方也一次摆着椅子和桌子。
大賩示意翔鹏坐到中间的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