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花,到此境地仍能谈笑自若!放眼天下之大,又有几人能有这份风采气度。”王动抚掌赞叹道。
“苦中作乐到了小兄弟口中竟变成了气度不凡,小兄弟是要羞煞李某么?”李寻欢苦笑道。
王动笑了笑:“此情此景,仍能苦中作乐,怎能不教我钦佩万分?不过这里的酒太馊,地方也太臭,人更是又馊又臭,似李探花这等难寻的酒友,可不能慢待了。”
屈指弹射,劲气射出,敲开李寻欢身上的穴道,又是随手一划,嗤啦一声,麻绳寸寸碎裂开来。
李寻欢落到地上,瞧着铁门外,面上露出一抹忧郁之色,叹道:“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倒宁愿自己永远待在这间屋子里。”
外面的情况,李寻欢就算没有听全,也该听了五六分了,自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王动淡淡道:“世上总有一些事是无论怎样也逃避不得的。”
他弹了弹手指,续道:“有些时候,拖泥带水莫不如快刀斩乱麻,来得爽利自在。”
李寻欢默然片刻,苦笑道:“小兄弟这份潇洒自在的风采,李某恐怕是一辈子都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