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想清楚,你要是真的想在娱乐圈里混出名堂,以后肯定少不了旷课,咱们学校的课业还是很重的,挂科的话你就惨了。”
白肆玉拍拍徐振生的肩膀,脸上透出一抹苦涩。
他可是过来人啊!
徐振生同情又有些愧疚地看着白肆玉:“小玉,要是你真的被邓老头挂了,我......”
“闭嘴!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白肆玉连忙说。
徐振生:“......”
白肆玉:“快呸呸呸。”
徐振生:“呸呸呸。”
他们小玉一个堂堂大天师咋还那么迷信呢。
白肆玉用钥匙开了宿舍门,就连忙从柜子里掏出行李袋,把床上的被子连带褥子一起使劲卷了起来,然后让徐振生帮他搭把手,把被褥一次性塞了进去。
最后再塞进去枕头。
“冻死了冻死了,外面的风刮得像刀子。”
“这算什么冷,我们老家才冷呢。”
几道聊天声音传来,庞冠超几人也跑回来了。
“你们俩怎么跑那么快。”
庞冠超走进宿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趣多多就吃了起来。
他买的回家车票是明天的,今天并不着急收拾。
张成山拎着保温壶,往杯子里倒水,他连车票都没买呢,他也不着急,寒假他接了家教工作,过年前一天再回去。
彭程看着白肆玉收拾行李,忍不住说:“小玉,你今年过年去哪儿过啊?要不要来我家,我爸妈之前就说过年请你去我们家住。”
小玉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全家包括他爷爷奶奶都很喜欢小玉。
“不了,我在自己家过。”
白肆玉使劲拉上行李袋的拉链,随口回答。
自己家.....
那就不是去牧长烛家咯?!
彭程突然有点隐秘的小开心。
白肆玉拉好行李拉链,又把柜子里面该收拾的家伙什都收拾了,把行李往肩膀上一甩:“同志们,拜拜,开学见。”
“我帮你搬吧?!”徐振生看着白肆玉青葱一样的身板被行李坠得一晃,连忙过去扶着。
“不用,我搬得动。”白肆玉直接出了宿舍。
“不好意思,让让,让让......”
他一路吆喝着挤出人群。
杜午一直在宿舍大门外面翘首以盼,等到好不容易见到白肆玉的身影,连忙上去把白肆玉的行李接了过来。
“白大师。”
“呼,好久不锻炼了,还有点累。”白肆玉露出小白牙,“谢谢你,杜午。”
“白大师,你这还谢。”杜午也笑了笑,他把行李放到车里,然后看着白肆玉走上车,才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
杜午拉上车门:“那我们现在回您和三少租的那个房子?”
“行。”
“好嘞。”杜午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移动。
白肆玉想掏兜里的手机??[,结果掏出了刚刚徐振生父母给他的卡,他随手把卡扔到了座位上,然后继续掏手机。
一打开,就看到了牧长烛发来的消息。
“阿玉,杜午接到你了吗?”
“接到了接到了!”白肆玉雀跃回复。
回复完,他看着路边拥挤的学生流,看着萧瑟的树干上零零星星挂着几片棕黄干巴的蜷曲叶子,闻着凛冬的空气,心情愉悦得好像刚刚高考完的那天。
放假了就是爽呀!
张成山之前还问他想不想读研读博,说什么他肯定能保研,可饶了他吧......
他又不是受虐狂!!!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膝盖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白肆玉一扫手机屏幕,发现是牧长烛打来的。
“阿玉,把行李放到家里后,你跟着杜午来公司吧。”牧长烛声音里透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低哑。
这些天虽然他也一直陪着阿玉住在京大附近的房子里,但是因为白肆玉每天都在为了期末考全力以赴地复习,他根本没捞着亲热。
就是亲吻也大都是点到即止,上次好不容易把他的阿玉给拐到自己怀里,才亲到脖子和锁骨,就被白肆玉喘息着阻止了,克制得表示接下来要背诵什么社会主义系统论???
他真是要忍到无法再忍了。
今天他的阿玉不能再拒绝他了。
不能!
“行啊。”白肆玉小心情非常美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长烛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间挺不错,他好久没去了,不知道里面的零食过期没有。
两人腻腻歪歪地黏糊了一会儿,牧长烛要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