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洛寒当时并未束发。而泠风,却在当天于饰品店买了一根发绳,可那时泠风的头发明明还扎不起来,颜色也与洛寒头上的那根相近。
阅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却又觉得是无稽之谈。
“阅泽,怎么了?”看阅泽的眉越皱越深,胤恒奇怪道。
“没事。”阅泽揉了揉眉心,他一定是想多了,两个人怎么可能有关系,这也差的太远了。
阅泽轻叹一口气,台上的泠风已经借着平衡踩在了浮空三尺的灵剑上,御剑完毕后,只见洛寒直接抬手扣住泠风的腰,将其抱下。
在台下不少弟子的惊呼声中,泠风牢牢落地,收起道冲剑后,就麻木的走回座位上。
另一边,洛寒平静站在讲堂台上,似乎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演示,直到苏陆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这节课就先上到这里了。”
“啊?!”讲堂顿时一阵喧哗,似乎有不舍之意。
“不再挑人上去演练了吗?”
“我也不会御剑飞行。”
“那你刚才怎么不上。”
“咳咳!”
“我有问题。”有胆大的弟子出声问道:“洛师兄,你有道侣吗?”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甚至有人看向讲堂内的玉凝然,就连苏陆都有些好奇,近日他也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只是无从验证。
泠风看着在讲台上一言不发的洛寒,放在课桌下的手接着僵硬起来。
见洛寒迟迟未搭话,一旁的苏陆连忙打圆场:“不要问跟学术无关的问题啊,下课!”
“啊?唉——!”讲堂内不少丧气之声,也有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新生们恢复吵闹,依次疏散开来。
苏陆和洛寒站在讲台上,不知在说些什么,不少女弟子聚到讲台上,围在洛寒身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个男的,似要请教。
泠风却看的莫名有些气恼,兰宁在泠风身侧支起了一条胳膊,笑道:“听说不愿负责任的人哪怕有道侣,都对外称单身,或者秘而不宣,这样就能继续为所欲为,泠风,你怎么看?”
泠风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兰宁,但心中却同样这么认为。
兰宁倒是无所谓,右手从胸前一抚,原本系着的三枚铜钱竟一并在手心当中,“啪嗒”一声摔到桌上,一连重复六次,泠风耳边皆是清脆的铜钱滚落之声。
一旁的阅泽道:“人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走吧。”
胤恒则打了哈欠:“好累,等会我们吃什么?”
泠风点了点头,正想起身,便听身后的兰宁意外道:“哟,这还有个特殊情况。”
泠风气恼却不免好奇的回头,只见兰宁一脸兴奋的看了看她,随即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天机不可泄露。”
泠风咬牙切齿,突然好想打人,随即跟上阅泽,不再理会兰宁。
“喂,你们别走啊!”
兰宁急忙跟上泠风一行人的脚步,等路过讲台时,与洛寒短暂的对视刹那。
看到洛寒淡漠的视线,兰宁微微一笑,突然道:“泠风,你有喜欢的人吗。”
走在前方的胤恒和阅泽都惊讶地回过头来。
泠风震惊,下意识看向洛寒,见对方毫无所觉,迅速瞪了眼兰宁,窝火道:“你是不是有病?!”
随即再也忍不住,扯着兰宁的衣服离开讲堂。
“啧啧啧。”讲堂内,本在看热闹的苏陆笑着对洛寒说:“洛师兄,你认识那几个弟子吗?”
洛寒并没答话,片刻后,才轻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陆急忙躬身告别,顺便拦住了身周一众想要追上去的弟子:“行了,都回去好好修炼。”
“哎呀!”
“烦死了。”
... ...
走在路上,泠风的心态有点崩。
身边多了个死赖着不走的兰宁,对方的修为比筑基期二层还要高,有阅泽和胤恒在,泠风并不想打起来,但也绝对不想与其说话。
因为讲堂要连着上三天,几人便在临近讲堂附近的老阳住所——扶桑树开了几间房。
回到房间后,才总算避开了兰宁的骚扰。
因为附近住宿的新生太多,实惠的套间已经被住满,泠风三人便各自开了单人房间。
扶桑树真是住处如其名,像望月崖的洞府都在山洞里一样,扶桑的房间便是一个又一个的树屋。
听说这种树木风吹不斜,火烧不毁,水浸不烂,但从树底部走到所在房间的这一路上,看到满地的落叶,泠风还是感到了隐隐的萧瑟感。
窗外飞来几只蝴蝶,颜色很美,泠风把从东阳殿带来的花盆也一并摆在了窗台上,花滋生花灵后,泠风便用贡献点把花买了下来。
蝴蝶随即落到花上采食花粉,花灵出现后看见蝴蝶并不反感,因其能帮助传播